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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他能成功,我是不是很壞?”
還真是喝醉了什麼都說得出口,看來志波海燕的事的確和藍染拖不了關係。我忙不迭看了看四周,挑了條小路往十三番隊隊舍走去。
“你告發了也沒用,浦原還不是差點被處極刑,難不成你還指望我們幾個和夜一一樣那麼有能耐能帶你跑路?”
“我本來想,至少,至少讓我揹負殺海燕大人的罪惡,可是,我被藍染隊長髮現了。”香取傻笑,“那時候我竟然沒有為我的弱小而羞愧,甚至還感到了一陣激動,你知道嗎?我頭腦發熱地告訴他我能預言未來,想做他的手下。”
“什……你瘋了嗎?”看著爛醉如泥自顧自說話的香取,我真恨不得把她揍醒。
其實我不介意她是否提前知道了什麼,畢竟她根本無力阻止,也沒有人相信。可就因為一時腦熱,她竟然想與藍染為伍,藍染可是對弱者毫無興趣,保不準會對她做什麼。
雖然我已經算是入鄉隨俗,可到底和她是同鄉人,還成為了朋友,怎麼能看著她做這種傻事。
抬起的手終究還是放了下來。現在就算打她又有什麼用,藍染明顯對她上了心,不知道她和藍染有說過什麼,但是至少現在,必須按照既定的劇情走,讓香取成為“預言者”,讓她在藍染手下成為有用的人。
經過了那麼長時間的猶豫徘徊,好不容易決定置身事外,終究還是要回歸本線麼,假期去把那本書挖出來再看看吧。
香取以後還真不能亂喝酒,每次喝酒總會說出什麼來,好在自顧自說完就安靜了。
第二天我特地去探望了她,她依舊不記得喝醉後的舉動,我…乾脆說她喝醉了會說些奇奇怪怪的話,言語含糊,都聽不清,勸她別再隨便喝酒,香取看起來有些後怕,我想她應該不會再借酒消愁了。
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走劇情線,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我拂去書上的泥土,翻開,悲劇地發現本來就被我翻爛了的書字跡已經模糊不清,書頁也因為埋得太久或被蟲蟻啃咬或被雨水浸漬而褶皺殘缺。
畢竟也有二三十年的壽命了,又被我經常翻閱……那時候怎麼沒整個盒子布匹好好包裹好再埋起來呢。
翻來翻去,就只有關於千年血戰的還有點殘存記錄。
千年血戰?滅卻師?我合上書,一個赤火炮將書本轟成灰燼。
書上唯一一行稍顯清晰的字徘徊在腦海:死傷不計其數。
中規中矩地按照劇情走是沒戲了,只能先裝柔弱去五番隊。不過滅卻師一定要在他們休養生息前殲滅,雛森爸爸至死都一心為靜靈庭,如果我明知道將來死傷慘重,卻什麼都不做,才是愧對他的死。
對於當年的那件事,經過時間長久的沉澱,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能有場變革,所以才會對藍染冷眼旁觀,但這並不意味著毀滅重生,所以必須阻止滅卻師的陰謀。
拼命地思索記憶,也不過想起了一點細節,我慌忙記下。擔心因為時間的流逝又再次朦朧,那時候恐怕哭也來不及,便買了兩塊方巾,偷偷將這點資訊用打散的中日英語言以及符號繡在一塊上面,然後將兩塊重疊,保證每日梳頭髮都能看見,也隔絕了別人讀懂資訊。
沒想到我也有那麼賢惠的一天,不過包子頭似乎比扎小辮要好看的多……
☆、諸事不順心憋悶
“雛森。”
“冬獅郎?誒?這是斬魄刀?”
一個大大的十字路口出現在日番谷冬獅郎的額頭:“我都畢業了!”
我呆滯:“你不是去年還前年才進真央?”
“啊……跳級了,你馬上也要找斬魄刀了吧。”日番谷恢復了小大人的模樣,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這兩年忙著練習,沒空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