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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坐著的姿勢膩了,秦離輕輕一推,將許詩婉壓倒在枕上,繼續親吻。
兩人肌膚相親,纏作一團,對彼此體溫的感知愈發鮮明。
秦離左手與許詩婉右手相扣,兩枚鮮紅如血的戒指碰撞在一起,如此契合,如此相配。
良久,一簇越燒越旺的火苗自下而上,慢慢襲向許詩婉頭頂。
她眼睛微微睜大,呼吸也急促了些,大腦逐漸變為空白。
“婉兒,說你心悅我……”秦離額上汗珠更密,有些甚至匯聚到一起,滴到錦被上。
他聲音嘶啞,像是在隱忍某種痛苦的折磨。
許詩婉被喚回一絲神智,目光鎖著面前之人。
與火苗同時侵蝕她的,還有那股子熟悉的、難以言說的情意。
她雖知道,那情意只是身體交合,抵達峰頂之時的錯覺,可她卻無法擺脫,被其支配。
鼻尖一酸,眼眶微熱,許詩婉放在秦離背後的雙手收緊幾分,哽咽道:“我……心悅……你……”
話音剛落,秦離便失了控,突然握緊她的手,把頭埋在她脖頸處吮咬。
片刻,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唔……”許詩婉腳尖繃緊,指甲陷入秦離背後的皮肉。
那簇火苗燒到頭頂,燙得她頭皮發麻,雙眼失焦。
察覺她身體的顫動,秦離抬頭去看。
見許詩婉雙目微睜,一動不動的模樣,秦離眼中便多了幾分得逞的笑意。
他單手支頤,側靠在枕頭上,一錯不錯地望著許詩婉,很有耐心地等她從餘韻中緩過來。
不多時,許詩婉眼睛重新有了焦點。
她輕輕喘息,腦袋在經歷過於強烈的刺激後,產生疼痛和暈眩。
“滋味如何?”秦離的聲音從身側傳來,他的氣息有一些噴灑在了許詩婉頸項,有些燙。
許詩婉一怔,微微側頭,秦離紅潤且帶著汗珠的臉映入眼簾。
許詩婉的心像被什麼撞了下,有幾分悸動,但更多的是悔恨和羞恥。
她咬著嘴唇,別過頭,小聲道:“不如何。”
“哦?是麼?”秦離挑眉,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從婉兒方才的模樣來看,這話實在沒什麼說服力。”
許詩婉閉眼,雙頰發燙,不敢正視秦離,語氣中帶了懇求:“別說了……”
秦離勾唇,見好就收。
他拿起她的右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又揉捏著欣賞了一會兒,方道:“你這指甲該剪剪了,我的後背都要被你抓破了。”
許詩婉呼吸一滯,原本放下的那顆心重新提起來,臉上多了幾分無措。
秦離見後,便轉了話鋒,道:“不剪也好,倒也不失為一種情趣。”
聞言,許詩婉呆了呆,羞憤的同時,暗罵“有病”,這人是有受虐傾向麼?
秦離察覺到許詩婉臉上一閃而過的嫌棄,不滿地問:“你剛剛是不是在心裡罵我了?”
許詩婉一驚,連忙否認,“沒有。”
秦離瞅了許詩婉片刻,突然伸手,擦了擦她眼角處還有些溼潤的淚痕。
對了,方才與婉兒歡好之時,她哭來著,只低低地嗚咽。
昨晚的她沒這麼隱忍,是徹底放縱的哭喊。
而無論哪一種,都能輕而易舉地撩撥起他更深的情慾。
“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婉兒這麼能哭?”秦離饒有興味地開口。
許詩婉身體一僵,憤恨且委屈地道:“還不是因為你老是欺負人。”
秦離低笑,“婉兒若是隻被我欺負得在床上哭,那也不錯,畢竟你哭得那麼動聽,我可是喜歡得緊。”
“你要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