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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手把人叫到跟前,囑咐道:「小旭,明晚不用你伺候了,這兩天天涼,早些去睡。」
小旭搖頭,手上比劃了一番,表示要伺候安戈睡熟之後方能歇息。
安戈對於這種恪盡職守的人最有一套,耷拉下來臉,嚴肅道:「這是命令。」
果然,小旭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安戈功德圓滿,給茯苓拋去個「搞定」的表情,茯苓趕緊豎起大拇指。
次日夜,月明星稀。
安戈擼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之際,雲舒君卻來敲門。
可憐安戈已經換好夜行衣,墊胸的大饅頭也當宵夜啃了,只能隔著門窗交談。
「哦!雲舒君啊!我已經睡了,有事嗎?」聲音大得在屋內穿盪了幾個來回。
望著投影在門上的鬼鬼祟祟的身影,雲舒君笑道:「是麼?在下見屋內燈火通明,還以為侯夫人沒打算就寢呢。原來還是叨擾了,望侯夫人見諒。」
安戈趕緊滅了幾支蠟燭,「那什麼,我也是正準備熄燈來著。你這麼晚來找我,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雲舒君搖著扇子,道:「有兩件事,特來稟報。」
「哪兩件啊?」
「一者,侯爺賑災時遇到些麻煩,可能得晚十幾日才能回府,請侯夫人耐心等候,莫要相思成疾。」
安戈歡喜得一蹦,強行壓住笑聲,故作惋惜道:「唉,還可真遭罪,讓他慢慢賑災,千萬千萬不要著急啊!第二件事是什麼?」
雲舒君又道:「二者,國師病了。」
歡跳的身影陡然僵住,如同被猛敲了一棍。
雲舒君盯著窗戶上的身影一動不動,繼而道:「按理說,身為同僚,侯爺是該登門探望的。不過侯爺暫時抽不開身,只能由侯夫人代勞了。在下擬了拜帖,明日便可去封府。」
安戈苦惱地撓耳朵,「病,病了啊?」
雲舒君收了摺扇,聲音低了幾分:「是,不過也得看侯夫人明日是否得空。若有其他安排,在下便把時間往後延。」
安戈趕忙答應:「得空,非常得空。明天一早咱們就去。」
雲舒君嘴角上挑,「如此,在下便通知車夫備車了。」
安戈在屋內點頭,又想起對方看不到,遂道:「好,那麻煩你了。」
雲舒君若有所思,「侯夫人客氣。」
待人走後,安戈褪了夜行衣,把裝滿寶貝的小包袱扔回衣櫃,四仰八叉癱在床上。
盜月光杯不差這一天,還是先看看封若書再走,畢竟人家是為了救他才染上風寒的。
想著想著,安戈覺得自己倍兒有擔當,美滋滋地睡去了。
封若書確實病了,不僅是風寒,還有心病。封府上下亂成一鍋粥,管家請了好些大夫,都是一個接一個搖頭嘆息地出來。
安戈一聽便知道封若書是積鬱成疾。那樣像玉一般美好的謙謙君子,竟要受這樣的窩囊罪,安戈想想就生氣。
要能找到安如意那臭女人,他一定馬上就把她捆回來,找封若書一字一句地講清楚。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清楚了。
現在反倒弄得他這個冒牌貨裡外不是人,窩囊又鬱悶。
不過,更讓他焦慮的是,在他準備了一大堆開導的措辭之後,封若書卻不見他。不僅他,連昔日的同門師兄雲舒君也一併拒在門外。
雲舒君焦愁得忘了搖扇子,反覆跟管家確認,是否連他這師兄都不見。
管家除了搖頭還是搖頭,「二位請回吧,老爺臥著病,說話可能失些分寸。有哪裡吃罪的地方,小人給賠不是了。」
雲舒君愁腸百結,看了看安戈,算是明白一點,「解鈴還須繫鈴人,侯夫人?」
安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