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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不過了。
“你就直說吧,香薷又出什麼么蛾子了?”
巧荷輕嘆口氣,語帶憐憫道:“她被底下人折磨的不成樣子,不甘了此殘生,就與前院一個護衛勾搭上了,珠胎暗結之後,又故技重施給伯爺下藥想混淆血脈,殊不知,伯爺早就派人盯上她了……”
夏裡聽完心底發寒,她竟生出種宿命感來,哪怕沒有陸陵硯從中作梗,香薷的命運依舊按照既定的走向發展著。
她平復了一下心情,聲音低沉道:“那陸陵川是怎麼處置她的?”
巧荷繃著表情,語氣平靜道:“伯爺這次沒有心慈手軟,讓人給她灌藥,然後拖出去發賣了,周管事於心不忍,又偷偷將她贖了回來,但香薷已經被折磨瘋了,連麥冬都認不出來,這輩子已經毀了。”
夏裡盯著窗外有些失神,過了好一會子,她才緩緩道:“陸陵川變得殺伐果斷了,承恩伯府夾縫中生存實屬不易,香薷瘋瘋傻傻未必不是好事,至少能撿回一條命,只要有周管事在,她不至於活不下去,路是她自己選的,怨不得他人。”
巧荷目露感傷道:“香薷一步錯,步步錯,但凡她安分守己,等伯爺心頭那口怨氣散了,總不至於一輩子冷落她,偏她心強命不強,真怨不得旁人。”
夏裡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輕聲寬慰道:“你別想那麼多了,她的悲劇不是你我造成的,這輩子大抵也見不著面了,各自安好就是。”
巧荷微微頷首道:“姑娘說的有道理,說出來婢子心裡舒坦多了,那就不打擾您忙了,我去灶房瞧瞧晚食給您做什麼。”
如今沒了生存壓力,巧荷性子活潑了很多,夏裡樂見其成,不知是不是聽了香薷的事心緒起伏太大,夜裡夏裡夢到了香薷。
夢中香薷披頭散髮,瘋瘋癲癲的跑來質問她。
“滿不滿意你看到的結果?是不是還在心裡幸災樂禍?哪怕你走了,伯爺心裡依舊有你,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夏裡哪怕是在夢中,都不屑於跟她解釋,她那種輕蔑無視的態度激怒了香薷,她衝過來死死掐住夏裡脖頸,那猶如實質的窒息感,讓夏裡猛然驚醒。
她坐起身,瞧著外頭天光漸亮,徹底沒了睡意,到底是朝夕相處過的人,她還做不到置若罔聞。
夏裡雖比平時早起了會子,但跟孫馥雅碰面時,臉上已瞧不出任何端倪,姑嫂倆乘上馬車相談甚歡。
孫馥雅主持中饋好幾年,手底下能用的人不少,因此她吩咐下去,事情辦的很是乾脆利落。
香水鋪子裝飾的比夏裡預期還要好,還特意留出了幾間茶室,用來接待身份貴重的客人,夏裡只在小細節上提出了修改意見,旁的沒有任何異議。
看了香水鋪子後,姑嫂二人又去了繡坊,挑挑揀揀一番後,夏裡預定了各色繡線,由於金線短時間內拿不到,只能等幾日讓掌櫃送到府裡去了。
等她們從繡坊出來,已到了午膳時間,孫馥雅提議去附近的素食齋用膳,聽聞那裡菜品雖是用素菜所做,卻能吃出肉味來,她一直想來嚐嚐卻找不到機會,今日倒是正好。
夏裡自是沒有意見,嫂子與她相處融洽,說起話來不必顧忌太多,倒有些閨中密友的意思了。
進了那素食坊,被小二領著上了樓上雅間,雖雅間不大,只用屏風隔開,隔音效果不是太好,卻也能隔絕外人窺探的視線,有個相對輕鬆的用餐環境。
兩人點了五道特色菜,嘗著味道很是不錯,就想請那掌勺回府給爹孃做菜,姑嫂二人正吃的歡,猛然聽到隔壁雅間的門被人猛的踹開。
一道略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來,“好你個胡庸雲,我約你騎馬踏青你沒空,倒是有時間與女人私會,你將我置於何地?”
此言一出,夏裡和孫馥雅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