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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流水東去
“你……愛她嗎?”
“……”
“那,你——愛她嗎?’
“……”
“沉默什麼也無法回答,張溢。”徐浩坐在一字不發的友人面前,面色早已收起了笑臉,取而代之的則是久違的嚴肅與認真:“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在和你對話。”
“……”張溢掃了他一眼,而這一眼,徐浩卻看到了異樣熟悉的神色,細細回憶,自己在很久之前也見過——他第一次見到張溢的時候。
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
“張......溢?你不覺得你的名字很……很奇怪嗎?”見面的第一天,自己就像個白痴一一樣,向著這個班最陰沉的人搭上了話,雖然是單方面的。
那個名為張溢的男孩逐漸抬起頭,居高臨下俯視著自己,臉上的那份冷淡、陰沉、敵視,甚至是輕蔑,是隻有在大人臉上才會有的東西。
張溢沒有作出回答,但臉上不客氣的表情好像說著:“滾。”
“嗯……”對方的不屑反倒激起這麼對待熱情的自己,自己那時腦海裡一個想法:和他混熟,隨後,每一天用這件事笑話他。
事實證明,他做到了。
“我說——你的名字有什麼特殊含義還是……我的意思是不會那麼奇怪對吧?就‘溢位’這個詞義來說.”
“……”
“額,我可以叫你張溢位嗎?當然不樂意我也還是會這麼叫的——你不會自己改的名吧?”
“……”
對方依舊沒有回答,臉上、眉眼間的卻變化了幾分,冷淡少了些,陰沉些。
日後,自己才會知道,這個名字對來說意味著什麼。
“嘛……你該不會是個啞巴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無意冒犯!不……”
“我不是啞巴”這還是張溢自己說的第一句話:“我就叫張溢。有什麼事過會再找我。”
標準的死傲驕式發言,不想聊天,又害怕沒有人再來理睬自己。
徐浩饒有興味掃了他一眼,也就應了他的想法退到一邊。
十分鐘後,自己就立刻湊了上去:“哎,你作業寫了沒有.”
“沒有.”這一次,張溢倒有了回答.
“額……”可自己明明看到,張溢方才才把作業本塞回課桌:“真的假的?”
“假的。”張溢式的冷笑話,他一邊把作業本取出遞給了我,一面朝著一邊,沒看我,但卻明朗的在對徐浩說著話:“你叫什麼。”
“好過分,我們明明是好兄弟你卻連名字什麼的都不知道。”
“名字。”他只是簡短地說著,臉上陰沉還在,冷漠也還在,卻削減了許多,多了些平淡的血色,少了些嚇人的蒼白。
“徐浩~”
自那天以後,我才逐漸開始認識原來自己認為,他不過是個死傲驕、時刻與自己鬧彆扭的人,後來我才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了。
張溢不喜歡講話,這不假,但他其實只是在用沉默寡言逃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而已。隱約能感覺到,他曾經是個很喜歡講笑話的人,只不過現在閉上了嘴而已。
有些時候,他也說不了一些話,因為此時他的身份不同,他的人設不同,這一點在張溢成為學生會主席後更加明顯,之前他還能偶爾調侃別人兩句,之後他的嘴裡有趣的話就只剩冷笑話了。
但同時,張溢絕不是冷漠的人,至少不是他外表上呈現的冷漠,自己人生既不精彩,也不豐富,但我感嘆於自己認識了這樣一個矛盾的人,嘴上刻薄不留情,似乎整個世界都該死,可另一方面,他手上永遠握著別人的事,就好像自己的命毫無意義。
張溢就是這樣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