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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徐浩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有感謝,又有苦惱,將杯中飲料一飲而盡,可惜不是酒:“周菁他爸知道了,差點把心理診所給掀了,得還是上官老爺子出面平息的事,我……真的打擾到她了吧。”
“……”餘果同情地看著他,徐浩眉眼間難得有著陰影,她有些後悔聊起這個話題。
“……一個窮小子怎麼會攀得上那樣的人……”
“……你喜歡她嗎。”
“……還是別聊這件事了。”
……
送走徐浩,餘果的工作還在繼續,鮮有再次上門的客人,而她的工作也成為清理吧檯,打掃衛生。
午夜之後,即將升起的是黎明,夜晚的時間在一點點縮短,這一點餘果的感受最為直接,她總是會待到清晨第一縷陽光升起的時候放下手頭的工作,下班回家。
午夜三點過後,客人就很少了。
不過,今天,是個意外。
“叮鈴鈴~”
門口張溢送的青銅知更鳥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音,讓正犯迷糊的餘果清醒過來:“銀鳥酒吧,靜候多時。”
站在面前的人,是一位矮自己半個頭的年輕女孩。她的年齡並不好判斷,在十五至二十五歲間浮動,按照店裡一脈的規矩,他們只為成年人服務,現在這個場面餘果也還是第一次見。
“我要酒。”那女孩走到吧檯,說的話很直白。
餘果看她那樣,估計是已經喝了不少酒,卻還向自己要酒,出於本能地回答:“不行。”
“為什麼?”那女孩很詫異,酒精的作用讓面部表情所表達地更為明顯。她接著說道:“我成年了!”
“不好意思,店裡沒酒了。”正趕上大掃除,餘果就乾脆把那些錯失最佳飲用時間的酒水一併處理了,不成想運酒的貨車誤點,才造成如今的局面。
女孩看著餘果和看個傻子一樣,畢竟哪有酒吧沒酒的道理。良久,她憋出一句話來:“那瓶子是什麼.?”她的手指向餘果身後工作臺上的一瓶藍色雞尾酒,那是張溢最喜歡喝的,餘果特意留了下來——儘管他從來沒喝過。
雞尾酒一旁,是那個方方正正,變扭的全金屬相框。
“私人飲品,不用在意。”餘果說著,覺得自己好像在重複某個人的話。
“酒吧不是服務而存在的嗎?”女孩態度很差:“要不是隻有你這裡還開著,我才不會走進來!”
“......”這樣的話,自己似乎也說過,餘果笑笑:“稍等。
學著某位咖啡廳店長的手法,餘果取出了酒杯、冰塊、檸檬,一樣的調配,服務的人卻不一樣。
“海洋之心,”餘果將酒杯推到女孩面前:“銀鳥出品。”
“……”女孩沒有回答,而是已經伏在吧檯上,安詳地睡去。
“......睡著了啊……”餘果起身來到更衣室,再回來時,手上多了一件自己平常穿的皮衣,溫柔地輕輕為女孩披上,自己則坐在一邊,靜靜守候著。
“大概,和那晚上一樣吧......”
......
夜已深,醫院還是那幢醫院,病房也還是那間病房。
“桔子?”張溢熟練地剝開桔子,分開一半遞給病床上那位虛弱的也女士,不過今天她的氣色好了很多,也能回坐在床和張溢說話.
面對張溢的詢問,她搖了搖頭:“吃不了什麼,化療之後沒胃口。”
“桔子和別的水果不樣。”張溢把整個桔子放到了床頭,說道:“她,怎麼看這個事。”
“那孩子不想理我,“女人靠在床上,望望著天花板,又望望窗外,好逃避被張溢發現自己落淚的事實。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