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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她一起到老,但是他的身體就是那麼不爭氣,一是沒有合適的心臟可換,即使有合適的心臟,他的身體積弱已久已經承受不起那麼大的手術,真要是做手術,恐怕還沒做完,他就得死在手術檯上。
看著相依相偎的父母,南瑾軒已經不懷疑他們為什麼會在一起,因為理由已經不重要。
看到他們一把年紀了,依舊情深不減,不但不減,隨著年歲的增長他們的感情如老酒般越發的濃厚,這是 凌月從未遇見過如此情深如斯感情,不禁有些動容看著他們。
心想這樣世間難得感情,不應該早早的就凋零,碾做塵泥。
素手探上他的手,細細的進行把脈,此時她一臉的淡然寧靜就像是慈悲的觀音般聖潔,南瑾軒有些痴迷的看著那張絕色的麗容,心裡升起一股從未知的暖流,緩緩的流遍四肢百骸,全身暖洋洋的。
南議員的手被抓住,開始有些詫異,很快就反應過來,看著這個美得如夢似幻的姑娘,心裡感嘆這真是一個好姑娘,不看她的相貌,不管她醫術如何,衝著她的這份善良和真誠,也足以讓人稱讚。
看著自家兒子微微痴迷的樣子,作為過來人,他自是明白,他沒有什麼門第觀念,只覺得開心,兒子似乎終於開竅了,也好,眼前的這位姑娘確實和她的兒子很配,要是有可能他自然是樂見其成。
不過只是希望兒子別太遲鈍,也別太矜持,都說烈女怕纏郎,追女孩子可千萬別拿出他工作的那一套,凡事都要考慮周全,做好萬全的準備才開始行動,感情就靠一股衝動。越是積極主動越容易把女孩子的追到手。
當年面對遲鈍如她,一個在感情上幾乎算得上是白痴的妻子,他不就是採取快狠準的攻勢,才一舉攻破她,最後抱得美人歸,一晃就過去二十多年,現在連孩子都那麼大了,他心裡有些感嘆,但是看到妻子時又感到萬分的滿足,得妻如此,一生足矣。
不過看眼前這個小姑娘好像對自家兒子印象不錯,兒子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凌月剛認真把完脈,就看到那位南議員眼睛滴溜溜在她和南瑾軒之間轉來轉去,不禁有些奇怪,幹嘛看我們。
而南夫人在凌月把脈的那一刻,早就成呆滯狀了,等凌月把完脈,她問得不是那位南議員的病情,而是聽到的驚呼外加的崇拜的聲音,“小姑娘你太厲害,你這是在哪裡學的,早知道我就不學音樂,直接報醫科大學好了,現在也不用‘‘‘‘‘‘”提到後面她的聲音弱了下來。
凌月正想安慰,突然又聽她驚詫道“哦,小姑娘你叫什麼名,我還不知道呢?”
現在才想起問名字,似乎有點遲了吧,但是別人問了那自然要答,她有些無奈的對那位活寶南夫人說道: “我叫白凝汐“
“白凝汐,白凝汐“南夫人反覆叫了兩次,突然轉頭對丈夫問道”“老公,你有沒有覺得很熟啊”
凌月敢敢直接道出名字,自然不怕別人知道她以前的事,而且她也想借此機會改變白凝汐在大家心中的形象,也算是對這具身體前主人的報答。
可惜南議員太精明。
南景遠自然聽過,但是眼前的這位完全和傳說中的不一樣嘛,不但不一樣簡直就是雲泥之別,當然他不會傻到神經大條的去揭人家的瘡疤,每個有都有自己的過去和隱私,他沒必要去追究,況且現在她還在為自己看病。
“沒有啊”典型的睜眼說瞎話,但是應付單純的夫人足以。
“哦,是嗎,可能是我記錯了”南夫人有些不好意思說道,然後獨自一個人在哪喃喃自語,搖了搖頭“也是哦,可能她們只是恰巧同名同姓,她們怎麼看,怎麼也不想同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嘛,看來真的是我記錯了”
“凝汐,我父親的病怎麼樣了”南瑾軒問道,他怕他在不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