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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的甜香,整個房間便多了些溫軟的靡糜。
男子走在沈晏清的前頭,他指了指桌旁的圓凳:“坐。”
他道:“我名喚江晗,小字冬魚。”
沈晏清忙道:“江晗兄好。”
他注意到這面前的江晗姓江,這幾日待他不錯的江媽媽也姓江,正想著裡頭是不是有什麼聯絡,聽到江晗說:“我們春江院顧名思義便都是江姓的,即便原本不姓江,進來後也要改成這個名字。你的名字現在還沒有改動過,但也快了,等上了學堂,過上幾日,上堂的人就會賜下新名。這新名可要記好了,日後的妖奴譜上,寫的就是這新名。”
江晗面容平靜,沈晏清和他說過來意,他便一絲不苟的講吓去:“春江院的學堂與翠湖苑的混一起上,就在院外的南側。翠湖苑的人倒和春江院裡頭這些要被送出去,豢養在院子裡的人不一樣些。翠湖苑的人都是資質不錯的,但出生低微的貧民,對長相倒沒什麼要求,等年歲到了,就送到前院去當些達官貴人的小廝家奴。”
“春江院的人,每日上午是休息的時候,去學堂的時間從未時到戌時。基本上都要入了夜才回得來。”
沈晏清問:“那基本上學些什麼呢?”
他聽江媽媽說是學些規矩與琴棋書畫,這可真是要了他的命,從前他還是小王爺的時候,就是看著書就要睡覺的,功課作業向來是往天上一丟,全都神氣地叫李煦給他做。
江晗:“當代的尊者喜歡畫,學堂的人便投其所好,教出來的美人也個個擅畫。”
沈晏清聽了有些糊塗,他依稀記得,江媽媽提起過,不只是他,春江院的這批美人也都是要在百宗會上送去崑崙劍宗給凌霄真人的。
可他記得凌霄這呆瓜最不愛的就是這些附庸風雅的風花雪月,唯一喜歡的能與美字掛鉤的便是他沈晏清。劍修哪能知情識趣,怎麼百年不見,凌霄也幹起了明明看不懂聽不懂非要說自己明白的冤大頭事。
沈晏清問:“尊者說的可是崑崙劍宗的尊者?”
江晗:“自然不是。”
沈晏清面帶尷尬,想起自己身處魔域,江晗所指自然就是魔域的尊者才是。
果然,江晗道:“我聽說你前日見到了才調轉來的執事,他就是擅畫的高手。學堂有時會有執事去任教,檢查一下成果,算算日子,再過幾天應該就是他來教了。”
“擅畫?他?”這執事勉強算是沈晏清關心的,他因為那二十個耳光的緣故恨這執事恨得牙癢癢,今天他喉嚨還有點痛呢。
江晗點頭,眼裡竟然流露出嚮往與傾慕的目光:“硯青執事是一眾金丹執事中最擅畫的人,他最擅長畫的便是風景,尤其是山野爛漫的花。”
江晗說:“聽說他也擅畫美人,但極少畫,說是都是些胭脂俗粉,或是空有美貌內心醜陋,不值得他下筆。”
聽了這話,沈晏清有些不屑的撇撇嘴,這樣的討厭的話,確實是那個執事說得出口的,他不由得脫口而出:“既然很少畫,那也是畫過的。既然說是不值得他下筆的人都是胭脂俗粉,這豈不是得罪了許多人了。”
江晗輕聲說:“那又怎樣,他不在乎的。”
“哼,現在當然不在乎。”沈晏清是見過男人為心愛之人拈酸吃醋,甚至大打出手最後鬧得顏面無存的,就算是尊者也一樣,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金丹執事:“等他有心愛之人,別說是徒有其表的花瓶,就連生得如同羅剎惡鬼般的人,都能滿腹歡喜的畫下去。”
沈晏清越說越覺得自己好像想到了什麼,可惜靈光一閃得太快,他沒想到點子上。
江晗又恢復了那種淡淡的神態:“那也是他有了心愛之人以後的事情了。”
“你若好奇硯青的畫……我記得當初行宮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