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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兩個字。
江媽媽說:“你也別和我說謝,因為你呀,連累我在硯青執事面前受了罰,這硯青執事可是我們魔域這幾年來風頭正盛的人物,等他突破金丹成了元嬰是要調去做長老的。下次再敢這樣的不守規矩,小心性命不保。”
聽到“硯青”二字,沈晏清心頭一動。現在這人已經超越了曾經害死他的金丹修士,成了他心尖上的頭號大仇人。
不過有件事更要緊些,沈晏清又要沾水寫字,“昨”字才寫了一半,江媽媽又說:“你可別再寫了,我容你修養一天,再多的可就沒有了。等到了明天啊,就去和院子裡的姑娘公子一起學規矩,學學琴棋書畫什麼的,免得等硯青執事想起你來,你又捅出不敬的大簍子。”
說完後,江媽媽便走了。
徒留正準備眼巴巴的問“昨天是誰把我送回房間”、“那個可惡的執事有沒有看到我的原型他不會在心底裡嘲笑我吧”、“有多少人一路上看著我被送回房間”……可惜因為手速太慢寫不快老是被江媽媽打斷的的沈晏清遺憾又落寞的看著房門關上。
他盤算著等自己嗓子好了,他立馬就要問這幾個問題。
次日天微亮,沈晏清記著江媽媽昨日與他說,要他和院子裡的姑娘公子們一起學點東西的。他連累了江媽媽與他一起受罰,因此也要努力些為她爭點光。
他起了個大早,出了房間門,發現外頭連成排的屋子間間都正亮著燈。
江媽媽沒有和他提過要他去哪兒上課,沈晏清想了一會兒,去了敲了敲隔壁房間的門。這間屋子也亮著燈,他一敲,門就開了。
出來的是個長相清秀的男子,身形纖弱,一張臉尤其蒼白,只有兩瓣嘴唇有些顏色。修為看不出深淺,但應當比沈晏清厲害些。
這男子看著沈晏清,但不說話。沈晏清雙手抱拳,自我介紹道:“在下雪青,就在你隔壁住著。”
雖說那執事說他原本叫什麼並不重要以後就要叫他沈晏清,雖然沈晏清本來就是沈晏清,但沈晏清就要說自己叫雪青,他才不聽那個變態的話。
沈晏清:“昨日江媽媽與我說,要我和你們一道學習,可她沒說要我去哪兒學,我怕誤了時辰,想著大家都一同在這裡住著,應當是學一樣的東西才對。所以想來問問。”
那男子右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輕咳了一聲,他說話的聲音很輕:“原來如此,想必你就是那位江媽媽新得來等調教好後要送與尊者的美人,進來說話吧。”
他房間的格局與沈晏清的房間有幾分相似,但又不太一樣些。沈晏清的房間很乾淨,除卻吃飯喝茶的小桌,一張床,臨窗的一把美人椅,還有一副掛畫便再無其他。
進來這男子的房間,入目的是一個巨大的書架,上面擺滿了各色的書冊,與一些細軟的紅紗,這些紅紗就掛在房樑上,有風的時候就會隨風舞動。茶案上燃著香,聞起來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