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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肆意張揚的小姑娘,終是在生活的壓力下,不得已長大了……
夏裡自打應承了國公爺差事後,就一刻也不得閒。
她每日帶著丫鬟們做活計,忙的連喝口水的時間也無,謝嬤嬤瞧見很是心疼,卻也無能為力。
香薷她們抽空也會過去幫忙,不過幾天屋內就擺滿了通草牡丹盆景,不知道的還以為入了牡丹園。
茜草不知打哪兒過來,她邊拍打身上的塵土,邊朝夏裡說道:
“前院那邊好生熱鬧,惠王請了宗室輩分最高的恆王來下聘,給足了二姑娘臉面,你也該歇歇出去瞧瞧熱鬧才是。”
夏裡揉了揉發漲的眼睛,聲音略帶疲憊道:“我這有做不完的活計,哪還有心情去瞧熱鬧。”
她擔心惠王將她認出來,還是離得遠遠的安全些,沒成想茜草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她拉著夏裡手臂道:“你耽誤一會兒時間能做出幾朵花來,倒不如去瞧瞧熱鬧,放鬆會子,免得人都做傻了。”
夏裡被她拉的差點摔倒,一臉無奈道:“你動作輕點兒,我把這花插好了再去。”
茜草這才高興起來,待她忙好,二人手挽手有說有笑的往前院而去,兩人到時,只見前院擺放著很多貼著大紅喜字的聘禮,瞧起來各個價值不菲。
茜草湊到夏里耳旁嘀咕道:“惠王出手如此大方,瞧著不像是不樂意這門婚事的樣子,二姑娘真好福氣。”
夏裡眼眸微閃,她嘴角輕輕一撇,似笑非笑道:
“這婚事乃聖上所賜,惠王無論是否樂意都不得輕視,且聘禮若是寒酸了,旁人也會笑話他本人,有些事兒不能光看表面。”
茜草聽了覺得很有道理,就在她想要開口說話時,就見眾人簇擁著惠王從屋內走了出來,夏里正盯著聘禮瞧。
忽然感覺一道視線落在她身上,夏裡下意識轉頭望去,見是惠王她心慌了一瞬,努力繃住表情,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惠王微眯著眼睛看向夏裡,陪同在側的陸陵川順著他視線瞧見夏裡,忙出聲道:“王爺可是有事要吩咐?”
惠王搖搖頭,表情嚴肅道:“無礙,本王好似見到了個熟人,得當面確認一下。”
他說罷話,不顧陸陵川是何表情,徑直朝夏裡走去,看著大步流星朝自己逼近的人,夏裡有拔腿跑路的衝動,她裝作不解的看向來人。
等惠王走到近前,忙同茜草一起行禮,惠王臉色莫名的看向夏裡,語氣陰沉道:“你可曾去過東陽侯府?”
夏裡心突突的跳,她低垂著眼眸,聲音溫和道:
“回王爺話,婢子乃是府中老太太的大丫鬟,前段時間的確隨侍老太太身旁去過東陽侯府一趟。”
惠王似笑非笑道:“難怪你瞧著有些眼熟,本王在東陽侯府見過你。”
夏裡面色如常道:“當日婢子並未離開過老太太,也沒有見著王爺,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惠王面帶嘲諷,語氣森冷道:“本王過目不忘,絕不會認錯。”
陸陵川雖不知內情,卻毫不猶豫偏向夏裡,他溫和道:“王爺有所不知,這丫鬟深得祖母喜愛,平日裡幾乎不離左右,且她性格內向,大多時候都在做繡活,恐您真的認錯了。”
惠王當時喝了藥,腦中本就混沌不清,他也不肯定自己是否捱了打,更別談對方具體樣貌了,只是模糊有些印象。
見他表情遲疑,夏裡略放鬆了下來,她不慌不忙道:
“那王爺記得當日婢子穿的是薑黃色夾襖還是鵝黃色夾襖?”
惠王一貫冷峻的臉上露出微微錯愕的表情來,他手背在身後,摩挲著指腹,沉聲道:“可能是薑黃色的夾襖……”
他話音剛落,茜草就忍不住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