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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有個章程她也不過多糾結了,不然整宿整宿睡不著覺也挺傷人。
外頭雪終於停了,府中各處被綿綿白雪裝點成一派瑞雪兆豐年的喜人景象,夏裡回樂壽堂時,還有小丫鬟在打雪仗,她繞道而行,免得擾了她們興致。
她剛踏入內院,便瞧見石蜜站在廊簷下,瞧見她嗔怪道:“你怎麼轉眼就不見了,又偷偷去哪兒躲懶了?”
夏裡輕笑道:“我託採買的管事替我帶些繡線回來,並無其他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石蜜親熱道:“我也才回來,方才我弟弟來了,那憨小子要我將這包飴糖拿給白芍,他倒是對白芍上心,我瞧著白芍好似不大情願,這些日子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忙些什麼。”
夏里長而密的眉毛揚起優美的弧度,她溫和道:“許是白芍姐姐家中有事吧,她就是小孩兒脾氣,最是單純不過的一個人,也有可能羞於見你,故意躲著呢。”
石蜜噗嗤笑出聲來,她語氣輕快道:“倒真像她性子能幹出來的事兒,不提她了,咱倆先去老祖宗那兒回話……”
夏裡不會將白芍的事兒透露給她知曉,悄無聲息解決了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那楊勇是府中護衛,平日多在前院活動,夏裡除了柴管事外,並不曾與前院男子有交集,自一年前柴管事回家養老以後,她在前院就沒有任何人脈了。
打聽到每日晨起護衛院的人會操練半個時辰,她便特意跑過來扒著門縫朝裡張望,以期能找到熟悉的面孔與之套套近乎,這事兒她雖做的隱蔽,可還是有很大的風險。
那楊勇棍棒耍的煞是好看,這寒冬臘月天竟能舞出一頭汗,也是有幾分本事的,夏里正看的入神,殊不知不遠處有人將她的出格都看在了眼裡。
陸陵川身披墨綠色緙絲鶴氅站在迴廊處,他身旁隨侍之人正是石斛,因著老太太對夏裡的器重,世子爺請安時常能見到她,故而對她身型十分熟悉。
小時候的救命之恩,加之大太太時不時嘮叨,陸陵川想不注意夏裡都難,她越長大越是出落的亭亭玉立,著實招人稀罕。
夏裡很懂分寸,從不主動往他跟前湊,總是不遠不近的同他見禮,陸陵川當她是個守規矩的乖巧丫頭,哪知她也會這般出格。
石斛偷偷瞥了世子一眼,瞧不出世子爺是何心思,他常從姐姐口中聽到夏里名字,白芍同她也交情匪淺,他自然是認識的。
石斛四下張望一番,見沒有旁人在,便壓低聲音道:“主子,要不要小的喊夏裡姑娘過來回話?”
陸陵川最是溫和不過的一個人,他神色沉靜自如,溫和道:“不必,我親自去瞧瞧,你莫要跟來。”
石斛有些訝然,他低聲應諾退後一步,陸陵川則邁著沉穩的步伐朝夏裡走近。
此刻楊勇練武結束,他衣衫被汗溼緊緊貼著肌膚,腹部看上去結實有力,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夏裡目光銳利的打量著他,似乎想要穿透他的靈魂深處,看清他的真面目,她不自覺喃喃道:“身材確實有料,難怪能撩撥人心絃……”
她話音剛落,身後響起一道戲謔的男聲,“原來你鐘意這樣的男人麼?倒是沒瞧出來。”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夏裡魂飛魄散,她僵硬的轉過頭,聲音顫抖道:“世子爺安!您誤會了,那不是婢子鐘意的人,只是……這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您別誤會了就成。”
夏裡從未遇過這麼尷尬的事,若是她自己眼饞偷看被抓包,倒也罷了,偏偏這事兒跟她八竿子打不著,她實在不願背上色膽包天的名聲。
若是旁人辯解,陸陵川或許不會相信,但他直覺夏裡不會撒謊,待欣賞完她窘迫的表情後,方才淡聲道:“你有事不妨同我說,前院這邊我多少能幫上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