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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裡故作羞澀道:“我平日裡愛琢磨些小玩意兒,瞧著這繡線顏色好看,想留著日後做東西用,不知陳娘子能否給我?”
陳娘子確信地上的繡線是繡不出成品來的,她大方揮手道:“你既喜歡,那便拿去吧,灑掃丫頭還能省些事兒。”
夏裡很是高興,少不得說幾句感謝的話,陳娘子這裡的繡線倒也全乎,她與柴管事一樣,做的都是獨一份的買賣,價格屬實有些太高。
夏裡買不起太貴重的繡線,只挑了些尋常顏色,就這還花去了五百文錢,香薷倒是想勸她少買些,可她要做繡活,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材料,壓根沒法省。
她能帶走那麼多斷線,倒也不算太虧,付過銀錢後,陳娘子少不得警告兩句,叮囑她們別在外胡言亂語。
兩人連連點頭答應,她們不過是府裡最低等的丫頭,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多管閒事。
從針線房出來,外面都黑透了,耳邊響起蟲鳴聲,香薷好奇道:“這些斷線你用來做甚?我可不信你方才那套說辭。”
夏裡倒也不想隱瞞,她實話實說道:“我想留著做絨花頭飾,斷線也無妨,整理起來總歸有能用的,能省則省。”
香薷滿臉不解,“這絹花我知道,絨花又是什麼樣的?”
夏裡淡笑道:“我也是在書上看到過,得研究一番才能做得出來,待我做出來了,再給你瞧。”
香薷笑著點頭,她感慨道:“怪道你有那麼多巧思呢,原是書看得多,還是識字好。”
夏裡隨口道:“這還不容易,日後有空,我教你和麥冬識字便是,不求多有學問,能看懂簡單的信件即可。”
香薷聞言激動道:“你真的願意教我們識字?這事可沒有反悔的餘地。”
夏裡哭笑不得道:“多簡單的事啊,有什麼好反悔的,只我也才讀了幾年書,不是所有字都識得,只能盡力而為。”
香薷熱血沸騰,她實誠道:“我們又不是為了考狀元,能識得幾個字已是有大造化了,怎會在意那許多。”
那倒也是,這府裡不識字的丫頭小廝比比皆是,但凡識得兩個字的,在主子跟前也更有臉面些。
她倆回屋後,夏裡便將針線仔細收好,這屋裡人來人往,稍微放些貴重物品都不安全,夏裡那點銀錢只敢揣在身上。
她聽聞院裡一二等丫頭都有單獨的房間,概因樂壽堂丫頭少的緣故,就算是為了換個好些的住處,她也得努力升等了。
夏裡先前說要給謝阿嬤做抹額並非說謊,每次看到謝阿嬤,她都有見到祖母的親切感,這是她在這異世唯一的慰藉,不管阿嬤如何想她,都不妨礙她盡孝。
夏裡日以繼夜的忙活幾日,總算是繡好了一副花卉紋抹額並一套雪青中衣,她要將牛骨牙刷和這些東西一塊送去給謝阿嬤。
夏裡記憶力不錯,她去過謝阿嬤的廂房後,便記住了位置,只是不巧,她過去時謝阿嬤正在老太太跟前伺候。
她這樣的三等丫頭自是進不了正房,只得在外等候,也不知候了多久,謝嬤嬤才終於姍姍來遲。
夏裡看到她人影,頓時來了精神,她不敢大聲喧譁,忙加快腳步走到她跟前,喜笑顏開道:“阿嬤,我來看您了。”
謝嬤嬤原本情緒不佳,瞧見夏裡那張小臉,不知怎麼就繃不起來了,她冷聲道:“你不好好當差,跑我這裡作甚?”
夏裡厚著臉皮道:“自是來找阿嬤送謝禮來了,我能有此造化,多虧阿嬤心善,我也沒甚值錢的物件,就親手做了抹額孝敬您。”
謝嬤嬤向來不近人情,可對上夏裡那雙眼睛她怎麼都說不出狠話來,瞧見有丫頭伸頭張望,謝嬤嬤無奈道:“你先同我回房再說。”
夏裡哎了一聲,樂顛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