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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您兒女雙全無人能撼動您的地位,府裡更是您說了算,很不必這般讓自己不開心。”
宋氏看著銅鏡中憔悴的面容,有氣無力道:
“我所求不過是與他同床共枕,閒話家常,可他有多久不曾近我身了,以往同我在一起,也好似透過我再懷念其他人,我真的受夠了……”
桂嬤嬤暗歎口氣,她也不明白國公爺為何如此感情淡漠,對太太如此,對妾室也不遑多讓,若是他有寵妾也就罷了,他越是表現的潔身自好,越是讓太太不甘心。
宋氏抬眸看向桂嬤嬤,打起精神道:
“你替我多上些脂粉遮擋疲態,我待會兒去書房找國公爺,莫讓他瞧出端倪來。”
桂嬤嬤想勸她算了,有那功夫不如待在房裡睡會兒養足精神,奈何大太太性子執拗,桂嬤嬤自知勸不動,索性由著她來。
她仔細替宋氏消腫上妝,伺候著她吃了朝食,這才陪著她一道往前院去。
陸簡行的書房除了陸陵川能進出自由,女眷也就只有宋氏能入內了,守門的小廝瞧見她,趕忙上前行禮問安。
宋氏微微抬手示意他起身,而後輕描淡寫道:“昨夜宮中何人來送的訊息?”
那小廝低垂著腦袋,畢恭畢敬道:“回太太話,是淑妃娘娘跟前的福泉公公送的訊息。”
宋氏面無表情道:“福泉公公待了多久?”
小廝沉聲道:“他待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就走了……”
宋氏微微頷首,示意他將門開啟,然後跨入門檻往裡走,隨行伺候的人都在門外侯著,她們是不能入內的。
宋氏進了書房,只見一抹陽光透過窗欞直直照射在書案上,她腳步輕盈的走到書案前坐下,書案上放著的除了字畫就是要處理的公務,陸簡行每日都很忙碌,這點她也是知曉的。
她低垂著眼眸,看向那上鎖的櫃子,這櫃子常年都是鎖著的,她也曾好奇詢問過,陸簡行只說裡頭放著貴重物品,並不讓她瞧。
宋氏並非強勢之人,從來未想過事無鉅細的管著他,因此並未強求,今日不知怎麼回事,她想要知道,裡頭究竟藏了什麼。
鎖櫃門的鑰匙她不知道是哪一把,但陸簡行喜歡把鑰匙往博古架上放,她站起身走到博古架前仔細找了起來,果然見瓷瓶後面放了幾把鑰匙,她鬼使神差的拿了下來,而後一個個的試著開鎖。
鑰匙攏共只有五把,試到第三把的時候,那鎖啪嗒一聲開啟了,宋氏陡然生出做賊心虛的感覺,她抿了抿唇,豎起耳朵聽著外頭的動靜,聽不到其他聲響,這才將櫃子開啟。
她彎下腰仔細檢視著,裡頭除了印章和一些地契之外,就只剩一摞信件,宋氏心跳加速,猶豫著拿起一封信,當她看到信上落款的宋時宜三個字時,竟有種通體發寒的感覺。
這字跡分明是她那好姐姐閨閣時所寫的字型,加上書信上墨跡褪色程度,明顯有些年頭了,她一目十行的看著信上內容,手止不住的顫抖。
原來陸簡行與她曾私定終身,求娶姐姐不成才退而求其次的娶了自己,怪道他在生下一雙兒女後就鮮少到她房中過夜,想來是在替她姐姐守身如玉啊。
宋氏寒徹心扉,陸簡行不是看在她與淑妃同胞姐妹的關係上投靠三皇子陣營,而是對淑妃死心塌地,真是好一對情深似海的狗男女。
大太太臉色逐漸變得鐵青,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恨不得將一切公之於眾讓兩人身敗名裂。
她胸脯劇烈起伏著,掌心撐在書案上,過了許久方才平靜,陸簡行和宋時宜固然死不足惜,但她的一雙兒女卻不該被連累。
原本她還對卿禾的婚事有所保留,如今看來,是萬不能讓她同三皇子在一起了,沒道理她憋屈一輩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