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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後宮妃嬪,大事還得聖上拍板做主,三皇子壓根不將你放在眼裡,只要我不退讓,你休想如願以償。”
陸卿禾倒吸一口涼氣,怨不得永信公主對她有諸多不滿,能說出如此囂張狂妄的話,可見平日裡不將淑妃看在眼裡,乃至對待三皇子也並未多尊重。
陸卿禾故作不解道:“縣主怎知我心願?難不成我去看望淑妃姨母和三皇子表哥,也礙了您的眼?”
她刻意強調姨母二字,並不順著姚滴珠思路往下走,姚滴珠眼中是藏不住的厭惡,她語氣不奈道:
“你裝什麼傻充什麼楞?所有人都知道你對三皇子情根深種,想當三皇子妃就光明正大說出來,何必遮遮掩掩呢。”
陸卿禾暗自腹誹,原以為她算胸無城府了,沒想到姚滴珠更無腦,她一臉委屈道:
“縣主怎能如此汙衊我,自幼姨母就疼愛我,我對三皇子也敬重有加,絕無半點非分之想,況且婚姻大事需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切不可胡言亂語。”
陸晚喬語氣不善道:“還請縣主謹言慎行,莫要敗壞了我們府裡姑娘的名聲。”
姚滴珠正欲開口反駁,外頭便有丫鬟通傳,說是永信公主來了,陸知遙如今過繼到大太太名下,與永信公主算是表姐妹,她代淑妃前來道賀,倒也正常。
永信公主雖身著粉色宮裝,瞧起來卻氣勢凌人,她一露面所有人都俯身行禮,姚滴珠也不例外,公主抬手示意大家免禮,而後略過姚滴珠,朝陸卿禾道:
“表姐,遠遠就聽到屋裡熱鬧的很,你們在聊什麼呢。”
姚滴珠方才那般囂張,此刻卻安靜如雞,可見她也不是真的有恃無恐,陸卿禾笑道:“回公主話,我們在誇二妹妹這身嫁衣好看呢。”
永信公主也是小人精,哪能看不出氣氛有異,今兒她就是來道賀的,沒必要追根究底,於是順著陸卿禾的話往下聊,並未搭理姚滴珠。
被公主如此冷待,姚滴珠豈能高興,她一甩衣袖,直接轉身離開,永信公主瞧見了也不理會,就當是沒看到一樣。
高明鈺靜立一旁,不動聲色看完整場鬧劇,嘴角始終掛著恬淡的微笑,內心倒是覺得陸家姑娘比她母親說的要強上許多。
而像夏裡這樣的丫鬟,自是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裡的,這樣的場合輪不到她說話,見屋內恢復正常,她正要回去同老太太回稟,就見蔓青朝她眨眼,示意她出去說話。
蔓青是二姑娘跟前的大丫鬟,整日忙的不可開交,待會兒陪著二姑娘出嫁,以後回府的機會就不多了,夏裡當她要跟自己道別,就同她一起出來了。
院子裡人來人往,連個安靜地方都沒有,蔓青只好拉著夏裡往涼亭去,兩人站定後,蔓青面露苦澀道:“真是對不住,我都要走了,還得找你幫忙辦事兒。”
夏裡聞言面色如常,“你有話不妨直說,不必同我見外。”
蔓青低垂著腦袋,聲音沙啞道:
“紫芙被辰二爺收用了,洪小娘見她老實本分,抬了她做通房丫頭,我擔心她生下庶長子遭主子忌諱,所以就想找你幫幫忙……”
夏裡滿眼錯愕,有些無奈道:“辰二爺院子的事兒,豈有我插手的餘地,你怕不是病急亂投醫吧。”
蔓青搖了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也是我沒把話說清楚,我是想託你,替我弄些不傷身子的避子湯給紫芙,她至少要等辰二奶奶進門生下子嗣才能開懷,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夏裡眉頭微蹙,聲音沉靜道:“但凡是能起作用的藥,哪有不傷身子的。”
蔓青側過臉,帶著哭腔道:“是辰二爺不顧紫芙意願強拉她上榻的,她根本沒有選擇,我今日就要離府了,求你日後幫幫她,她看著強勢實則外強中乾,若無人在身旁指點,只怕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