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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職,以配得上“方武先”之女。
原本以為只是隨手一寫,沒想到後來……
怪不得鄭太守送大禮,所謂孃親本家,根本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哪有那麼大的面子和巧合,人死了,書心才後知後覺。
去見星銘,就是要了結舊事。
乘著馬車,過了祥城,三日以後,終於到了陽城的懷遠大將軍府。
懷遠將軍府與曄城不一樣,他前頭是府衙,後面居住,星銘果真成了一個靠譜的將軍官員。
侍從領著書心從大門而入,星銘正獨坐高堂,等待著。
許是冬日裡捂了兩個月,他的面板又白皙起來,往日下巴的胡茬颳得乾乾淨淨。
“你來了。”他說,但不帶什麼感情。書心說“是”。
兩個人對視著,大眼瞪小眼。還沒靜個半刻鐘,裡頭傳來女子輕咳的聲音。
星銘恍過神來,說有一樁舊事要了結。書心點點頭,表示理解,“我正是為此而來。”
於是二人心平氣和的簽署了一個沒什麼用的放妾文書。
至於為何不是和離,那因為書心犯了奔淫之罪,他早在去年三月已放出風聲,飛騎將軍春獵,夫人方書心死於叛逆的侍衛楊替之手。
所以她現在不是方文厚的女兒,不是他的髮妻,而是方武先的女兒,一個無名無份跟著他的寵妾。
財產,本就沒有,自然也就沒要。
“那果仁兒…”
書心話還沒說完,已經被星銘截住。
“承嗣是夫人的兒子,你以後都不能見了。”再想說些什麼,門後的咳嗽聲又起來了。
書心有些疑惑,即便是蕭柘的侄女兒,也不至於管的這樣嚴,星銘處處隨她,實在叫人開眼。
“書心,”
他低聲叫了一聲她的名字,“趁我們還有最後一點感情,果仁兒到底是誰的孩子。”
書心還未說話,一個年輕的女子從屏風後面緩緩而來。
“薛郎,忙完了嗎?”
金簪步搖,一襲紅衣,著實亮眼。
星銘聽她聲音,趕緊轉身去接,雙手虛扶,要她走路小心。
“好了,她就是被我帶在營地的女人,去年早已嫁人了。”
“是嗎?”
“當然,不信你問她,嫁的還是和州刺史,元正當天生的兒子。”
那女子這才抬眼瞧,轉而扯著星銘的手,“以後再不許有其他女人了。”
他說好。
出了正廳,正聽見一瘸腿石管家訓斥花農的聲音,“夫人喜愛海棠,你們可要小心伺候,再過兩個月,若是開的不好看,當心你們的皮。”
花農剪枝,訥訥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