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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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怎麼知道她睡得香?
我:……
蘇寧:少往人姑娘身上賴了,她根本就不午睡,回來看幾眼書,就匆匆自習去了,看樣子心不在焉的。你倆到底怎麼回事兒?
怎麼回事兒?我哪兒知道啊!我和索琳自從那件事,確切地說,是那通電話之後就再沒講過一句話,別提多彆扭了。晚上要麼是我回家的時候她已經睡了,要麼是她回家的時候我正在假寐。有好幾次我都想將她一把揪過來問個明白——既然心有所屬,為什麼還要與我露水情緣?話到舌邊我又咽了下去。我想象著索琳不慌不忙地抬起頭質問我說不是你死乞白列非要和人家那樣麼?
我該怎麼回答啊!
蘇青曾經說過:世界上沒有任何一樁桃色事件不是由女人率先起意或是臨時給予承認的。這句話的準確性無從考證。
但是,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場歡愉不是由男人率先*或是受到臨時呵護從而力挺。這句話是我說的,不需要任何考證,低頭看看便知。
換句話說,沒有女人的主觀意願,這個世界最多會有“無愛之歡”一說,但是沒有男人的主動投入,這個世界卻可以“無愛無歡”!
我咂了下嘴,彷彿咬碎了自己的苦膽。MD這事兒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這樣的狀態維持了大半個月,直到研究生考試臨近。
其實我沒必要這樣苦惱,早在球隊被淘汰的那天起我便沒什麼事兒了。我完全可以在半天之內收拾行李一張火車票回我的老家。
然而為什麼沒有,那肯定是因為索琳。我喜歡為她苦惱,喜歡看她抿著嘴走在校園裡的樣子,我喜歡看最後一片葉子落在她毛衣上之後渾然不覺,喜歡看她抱著一本書,雙手垂在胸前,微微低下可愛的小下巴,一臉的虔誠。
我終究還是喜歡索琳。
而且,我已經愈發搞不懂,這種喜歡到底緣於她們的相似,還是那種單純固執的,沒有來由的喜歡。
我們的房子租期為一個月,正好在考研結束當天到期。房子一到期,我和索琳便沒有任何理由廝守下去。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索琳每天下了自習都會把屋子打掃得乾乾淨淨,早晨起床時會有淡淡的清香衝入鼻孔,我站在地中央,伸一個攔腰,開啟窗簾迎接陽光的投射,那光線柔和得像索琳的髮絲。通常在這個時候我都會獨自在空蕩的房間裡默默感動。
這殷實的感覺讓我溫暖,像一個家。
橘紅色的新娘(2)
我偷偷摸摸享受這種甜蜜的苦惱,直到最後一天,出事兒了!
三個女孩和老大在頭兩個考試日中一切順利,就差最後一天的專業課考試。專業課相對簡單,考點早就熟記於心,於是這最後一個晚上更像是一場告別。
七點鐘的時候,大家聚在一起吃了個飯,算是分別的晚宴。之後兩兩回了自己的房間,插上門,簡直是不約而同。我想起第一天見面大家扭扭捏捏的樣子,心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一個月之前還扳著小臉兒一副授受不親的死德行,一個月之後都放開了手腳。從而驗證了異性合租的魅力所在:加速的不光是心跳,還有垂體。澎湃的也不止是心潮,還有體液。
那天發生的事很有蒙太奇色彩,我只能切換著鏡頭講述那天的故事。
蘇寧的房間裡。
蘇寧問思思:這次考研你希望大嗎?
思思:我感覺夠嗆,政治都沒怎麼背呢,估計是要折了。
蘇寧:折了怎麼辦?來年繼續考嗎?
思思:不考了。其實我挺想工作的,想買房,有自己的家。下班親自做營養的飯菜,修一道小酒廊,每天在彩燈下呷小半杯的葡萄酒,20塊錢的長城乾紅就行……找一個靠得住的男人,打雷的時候,他哪兒都不許去,就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