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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如何形容,沉了下道:“就像我小時候總覺得身邊沒有了親孃,還有姨娘,還有諾,但後來他們不知為什麼都離我越來越遠。直到你因為和我生死系在了一起,又讓我覺得還有一個人在我身邊,我……我……”
“不在孤單了是嗎?”我替他說道,他的眼神有絲驚訝,好像才明白他是孤單的。
我望著那猛然醒悟的眸子,想著李清的話,也許我對烈山是無情的。當他以為此生此世我已經和他,和他那孤絕的皇位綁在了一起時,我卻永遠會選擇回到錦愁身邊,一次次用背影把他投進無盡的孤獨中。
我思及此輕輕吻上了他稜角分明的下頜,他有絲驚訝,似乎不相信我竟在主動吻他。
“鳳梧。”
“嗯。”我給了他一個肯定的聲音,隨後又開始輕輕啄他的頸子,他有些癢向後躲,但眼神又變得迷朦似醉。
最後他像在幾經掙扎中和我分開了些距離道:“鳳梧,我不缺女人?”短短几個字他說到一半聲音竟啞掉了。
我笑笑,“我知道啊。”誰聽說過皇帝缺女人的。我只是不想讓這個名叫烈山韜的男人在孤單了。
他用拇指摩挲著我的臉側,一邊摩挲,一邊深深吸吻著,他溫熱的氣息讓我的面板髮燙髮紅,那熱量緩緩傳遍全身,最後竟連心也變得暖了起來。
當他把我起來向內室走時,他貼著我的耳朵聲音很低很低,怕驚擾到什麼似得道:“鳳梧,知道嗎?這一切都不像真的,都像夢一樣。”
“夢?烈山,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夢。”
如果是夢,也該是自這一刻之前,二十幾年我在夢中被命運捉弄擺佈;而在這一刻,我為自己做了今生唯一的決定。
第三十章 花房夢語(下)
我覺得後背有絲癢,就把被向上拉好,可立刻有人把它又拉回了我腰際,更過分的是他還把頭枕在我背上。
“很重啊。”我撇過頭抗議。
他也不理我,依舊摩挲著我的背,神情認真地像在看什麼極重要的東西。
我低聲求他道:“別弄了,很癢的。”而且我上下眼皮不停打著架,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可他像故意不讓我睡,一隻溫暖乾爽的大手撫著我的背,我反手想抓住他,他一躲我便摸到了自己背上那條疤,立時有些自慚形穢道:“很難看?”
“有點兒。”他神色木訥道。
我再次拉起被子想蓋上,他卻再次拉了下去埋怨道:“當是如果不是你太倔強,聽話立刻敷上藥怎麼會留疤。”
誒!真是惡人先告狀,是誰一鞭子甩過來的,現在居然怨我?但回頭一想當時的自己也實在像只滿身是刺的刺蝟,隨後便無所謂地道:“平時不痛不癢也看不到,有疤也沒關係。”
他長長嘆出一口氣道:“誰說沒關係,我看得到啊?”
我聽了心裡有絲暖,伸手捂上他的眼睛,“這下你也看不到了吧!”
他一把拉下來,帶著三分氣惱七分無奈道:“自欺欺人,你最擅長了。”
我向他瞪了瞪眼,心道好心勸他,居然還訓我。那疤誰甩出來的,誰看好了。只要別吵我睡就成。
我的睡意很快襲上來,上下眼皮合攏時聽見他道:“明日一定要讓那些御醫們把這疤弄掉。”
就在我就快睡過去的時,竟又被他弄醒了,我惱火才要威脅給他好看,誰料他竟帶著些許訝異道:“鳳梧,你的紋身好像變了。”
“嗯?”紋身怎麼會變?“是不是消失了?”
我反手去摸卻他拉下去,他俯首細看半晌後道:“我記得過去這紋身中那七彩鳳凰是在紅黃火焰中長嘯,就在剛剛雲雨你面板泛紅時也是紅黃火焰……”
他一提起剛剛,我臉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