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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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連範緒都特別留意了一番。
讓三人失望的是,郅玄自始至終縮在車內,扈從也無任何參與獵殺的舉動。
這樣的表現顯得膽弱,絲毫不類好征伐的西原侯。
“當真出於本性,還是假意為之?”密武轉頭看向身後,單手撫過下巴上的鬍鬚,滿臉沉思之色。
羊皓生出同樣的疑問。
範緒知曉郅玄的行為,沒有進一步探查,將派出的人手召了回來。
西原侯將眾人的舉動看在眼裡,單手握住掛在腰上的王賜劍,沉吟片刻,當場下令,獵到的鹿,挑肥碩賜給郅玄。
“君上命,賞公子玄。”
侍人將數頭健壯的鹿送到郅玄隊伍中。
郅玄略感驚訝,似沒料到自己會受到賞賜。迅速整理衣冠,下車謝西原侯賞賜。
由於一直坐在車內,懷裡抱著暖爐,乍一吹冷風,郅玄禁不住打了個噴嚏,接連咳嗽,止都止不住。
看到他蒼白的臉色,密武和羊皓同時心思急轉。
看起來,公子玄雖然躲過死劫,身體未必完全康復。拖著病體跟隨國君出行,誰能夠保證不會出現意外?
幾番思量,兩人懷疑仍在,戒心也未減少,卻生出同樣的想法,決定接下來什麼都不做。以防事情不密被抓住馬腳,反倒成為對方手中的刀。
郅玄回到車內,隨行的桑醫從另一輛稍顯簡陋的車上下來,想為他診脈,卻被輕輕推開。
“無事,若有人問起,只道我舊疾未愈。”
郅玄不是商議而是命令。口氣不見嚴厲,傳達的意圖不容置疑。
桑醫猛然間想起,在府中時,郅玄偶爾會開窗吹風。他提醒過數次,言此舉有礙病情,其始終不改。就方才的表現,誰能想到郅玄當真無事,更多是在演戲,且演得惟妙惟肖?
常年身在國君府,桑醫見多了詭詐手段,極懂得趨利避害。他這種性格說好聽點叫明哲保身,難聽點就是見風使舵反覆小人。
多年下來,他自以為對國君的妾和子女均有了解,面前的郅玄卻讓他信心動搖。
或許,他從未真正看明白這位公子。
而國君和朝堂上的卿大夫是否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