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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帶麻木與興奮的二十左右的披髮男子。然後把他們三人架起來,走出這屋,沒走幾步,然後像丟垃圾一樣的重重丟在一個火堆邊。火堆一邊有一面約三丈高寬的光滑的正方形乳白色石壁,石壁鑲嵌在山體內,只露出一個面。
被摔的齜牙咧嘴的蕭強勉強轉動了身體,視野正好對著石壁這邊,一眼就看到了這奇異的石壁。耳朵聽到眾多野蠻人似興奮的叫喚與用腳跺地聲音。
哦!火堆上支著一根兩三米長的木棒。蕭強看的出來是用來烤肉的。電影中看過這樣的場景,動物被架在上面被烤,然後肉熟了後被吃掉。
啊!自己要被吃掉了。要被活活烤死了!這一定很痛吧!嗯啊!這一定好痛。死了就好了,要不現在咬舌自殺吧?
蕭強嘗試著咬斷自己的舌頭,不過很快就放棄了。他做不到,因為太痛了……
張灰和陳風兩個混蛋被摔的嘴吭泥卻依舊是一幅閉目養神的樣子。蕭強的心臟狂跳,因為害怕。
火堆野蠻人大概有五六十個,呼啦啦的叫個不停,似很興奮。
其中一個野蠻人對另一個野蠻人說話:“吃了這些外來人的肉我們就能變的更強啊。啊哈哈……”
另一個野蠻人回話:“嗯啊!會變強啊!”
另一個宇宙。
今天我去了天堂一趟,看見了天使和惡鬼。
他們說著話,嘴唇不停動著,也許是我以為他們的嘴唇在不停的動。天使和惡鬼在說什麼呢。我想認真聽清楚,也許是我想認真聽清楚而沒有聽清楚。
黑色的格調在惡鬼這邊,天使有著翅膀,白色的,也許是我以為是白色的。
我在哪裡看到天使與惡鬼的交流場面?我不知道,我就是看到了。也許不是眼睛。除了眼睛之外還能用什麼看到天使與惡鬼交流的場面呢?
今天我去了一個地方,我不知曉名諱,我怎麼會知曉呢。我去的地方是我去了嗎?不是我,還會是誰呢?我去的地方我去了。
一朵顏色灰暗的雲在我去的地方繞著我這個來客跳來跳去,是歡快嗎?我怎麼能知曉?我不知曉。他並沒有說他因為歡快而跳。
我在一個地方,我不知道時間,今天嗎?還是現在?可是我在寫這些文字的時候怎麼會是現在呢?是今天嗎?我在一個地方嗎,我思想內我在一個地方,我不知道是不是現在,我不知道什麼時間。
另一個宇宙。
把天空張開。嘴內的口水不要說話。把腿邁開。天空在何方與你何干。
你若張嘴,便遠離我的視線。螞蟻低頭,蒼蠅嗡嗡。雲兒不動,顏色紛飛。
腐爛的時間在空間內放肆無憚——
我的心腔沒有蟲兒爬呀爬。潔淨的天空什麼都沒有。純粹的美好。
啊,啊,啊——喊聲大大,空間振動,天空有我心。
草呀草,你如此枯黃,翠綠的已不是你。
我要思想。
跳一跳腿,又蕩一蕩手臂。
另一個宇宙。
“世界的不同,表示有著不同的活動區域。宇宙中各種形態的物質,它們的活動都遵循著一定的規律,在自己的世界裡進行著相互的作用,從而,來完成宇宙的整體執行。”
“時空及有無的劃分匡定是為世界。世界是對存在的生命範圍的描述。自然社會和智慧社會一切事物的總和。”
“世界有了起始,就有了可以用時間來描述的條件,世界有範圍,就有了可以用空間來描述的條件。在生命的時空概念裡,智慧生命就有了歷史,有了文化,有了社會,有了民族,有了國家,有了世界範圍內一切的概念區分。”
“時空本不存在,有無只是生命意識與存在事物之間的所處關係,本身也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