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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歌點點頭。
“案發現場的金條是誰掉的?”
“應該是那女人。”
“她穿裙子,怎麼拿金條?”
“誰知道?反正我沒掉。”宋小凡無所謂地聳聳肩。
“死者和兇器上為什麼沒留下你的指紋?3月8號當天,你雙手的指紋應該還在吧?”童歌仍舊沒猜到其中的關鍵。
宋小凡卻嘻嘻笑了,“原來刑警也有笨的時候!我不是挖土嗎?挖土當然要戴手套!張振死後,我脫了手套,換了衣服,以為那女的就不會發現,誰知我的臉還有我看不到的血跡。否則她怎會逃跑?”
“難怪!”謎題竟是如此簡單!
可,童歌脊背發冷,兇手的心理素質太強大了。第一次殺人,在那種本該緊張的時刻,還能沉著地取下證據!“那黃敏為什麼要跟蹤張振?她到底有何企圖?為什麼最後她留了下來?”他問。
“這個......說來話長了。”宋小凡開始回憶。
那天上午,宋小凡第四次前往張振家,找他去父親宋輝購買後又因好家園房地產集團破產,法院拍賣給別人的別墅裡。
不過張振說:“今天你先走,我等會兒就到。”
“小心點!”宋小凡說。
工具還扔在地下室裡,他的揹包裡又新裝了乾糧和礦泉水。地洞已經挖了大半,他一到那裡就只管甩開膀子幹活了。
大約半小時後,張振才過來。來的時候,他跑得滿頭大汗,雙手撐在膝蓋上,久久喘不過氣的樣子。
“你至於嗎?做什麼虧心事了?”
原本這只是宋小凡一句無心的玩笑,誰知張振居然緊張了,“沒,沒有。”
“哼!最好沒有!”
可,大概半小時後,地洞裡還真傳來了某種異常的聲音。聲音很遠,聽得不太真切。他停下活兒,警惕地詢問張振:“你帶了尾巴過來?”
“怎麼可能?”張振把頭搖得如撥浪鼓,表情意味不明。電筒放在腳下照亮前方的,光線照不到他的臉。
可說話間,那異常的聲音好像又近了一步。
“你聽!”宋小凡握緊拳頭。
可惜的是話音剛落,那種窸窸窣窣的聲音又沒有了。
張振故作嘻嘻笑,“你不會因為連續多天的幹活,出現幻聽了吧?”
“你還笑得出來?有事的話,我讓你哭!”宋小凡厭惡地掃了對方一眼,還拿指頭對準他鼻頭,厲聲警告。
張振只能側耳傾聽了一會兒,但那異常的聲音又再次消失了,“真沒有,我壓根沒聽見。”
宋小凡不安地掃了他一眼,“哼!有的話,你會死得很難看!”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他說的仍然只是一句威脅的話,心裡卻不曾想過真的要殺人。
但這話讓張振陰沉了臉,“難不成,你還敢殺了我?”
“你試試看!”宋小凡威脅,不安地繼續幹活兒。
大約二十分鐘後,身後突然傳來了尖利的叫聲,“好呀!張振,我說你這麼多天鬼鬼祟祟的上哪去了?原來躲到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