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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rdo;，譚思齊將她鬢髮抿到耳後，&ldo;或者說，很可能已經不在了。我爸挺生氣的。你想不想知道，那個小月到底做了什麼？&rdo;
衛美辰撇嘴：&ldo;不想。&rdo;
不想聽到那個女人。
&ldo;那就不說她。&rdo;
譚思齊手滑進毯子，按摩她的腰：&ldo;不是生了你就配做你父母。&rdo;
&ldo;你爸爸呢？&rdo;衛美辰抬頭，下巴擱在他肩上，&ldo;後來就一直沒有再娶？&rdo;
譚思齊點頭：&ldo;他們感情很好，後來我爸誰都沒找過。人也變了，連脾氣都軟和了一點。以前他有個外號叫譚閻王，小時候我們動不動被他說哭，尤其我大哥。&rdo;
衛美辰轉轉眼睛：&ldo;我好像還沒見過你哭呢。&rdo;
看他哭？這是個什麼興趣？
&ldo;那就要怪你自己不行了。&rdo;譚思齊翻過身來壓著她，翹起嘴角，親她的耳朵，低聲道：&ldo;你可是被我做哭過那麼多回。&rdo;
衛美辰窘地握拳捶他的背。小拳頭打著不僅不疼，反而惹得他心火四起。
譚思齊這回沒忍住，於是又將她席捲進癲狂熱浪。
衛美辰再次被他抱進浴室的時候，覺得自己軟得像條毛巾。
他讓她踩著他的腳，再把她胳膊掛在自己脖子上，扣緊了，一手環著她的腰，雙腳慢慢帶著她移動。
溫熱水流灑下來，細密安靜。
衛美辰把全身都交託給他，頭枕著他肩，懶懶地半闔著眼睛，幾欲睡去。
忽然，聽見他的聲音在她耳邊說：
&ldo;美辰，跟我結婚好不好？&rdo;
她覺得自己是幻聽。
他在……求婚？
驚訝地抬起頭，微張了唇：&ldo;嗯？&rdo;
譚思齊又看著她說了一遍：&ldo;我不等你畢業了，想要你現在就跟我結婚，我們以後每一天都一起過，好不好？&rdo;
原來是真的。
小老師在求婚。
濕漉漉的黑髮貼在她耳畔，衛美辰翹尾眼裡，浮過一點羞怯和喜悅。卻久久不答話。
譚思齊等得有些緊張：&ldo;不願意？&rdo;
還是他突然的求婚太簡陋了？什麼東西都沒準備。
卻見衛美辰咬了咬唇：&ldo;你真的想？一直，一直跟我生活在一起？&rdo;
&ldo;當然。想得不得了。&rdo;譚思齊忐忑地看著眼前人。
也是心上人。
說出這個請求，是心血來潮，但更是心意已久。
他想要徹徹底底把她留在自己地盤裡，愛護她，陪伴她，也讓她陪伴。
無法再按計劃等待。
衛美辰垂著眼簾笑，睫毛上掛著的水汽顫顫的。
她說：&ldo;我不會做飯。&rdo;
譚思齊：&ldo;我會。&rdo;
&ldo;我不太會照顧人。&rdo;
&ldo;我會。&rdo;
&ldo;我什麼嫁妝都沒有。&rdo;
&ldo;你自己就是。比什麼都值錢。&rdo;
衛美辰飛快覷了他一眼：&ldo;我還脾氣不太好，會折騰人。&rdo;
&ldo;好不好，都特別對我胃口。&rdo;譚思齊笑著抵住她額頭，&ldo;說吧，還有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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