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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略帶冷冽的風在漆黑的盆地邊緣還算溫柔,到了萬米之上的山巔便突生殘酷,吹得各峰之間早起的弟子瑟縮不已。
玄都紫府中總不乏各種勤奮的弟子,天不亮便起來去為自己掙點修行資糧,又或許是徹夜未眠。總之這些場景都是司空見慣,如今看來竟然有幾分懷念。
“可算回來了。這一路真是波折,好在結果還算圓滿。”
玄殊踏在山門前的青色玉磚上,溫潤的色澤映出兩人的身形。
圓滿?這是指去的時候有八九個,回來的只有兩個人的圓滿嗎?
雲沉雅和玄殊走進山門,非常默契的沒有提到消失的幾個人。
孫鶯幾人倒是不必多言,怎麼死的雲沉雅非常清楚,這幾人身上的東西還有不少在他儲物袋中裝著,倒是有一人,讓他很是疑惑。
百寶閣的紫色胖子哪去了?
“不必管他。”中途雲沉雅也問過玄殊,得到的答覆是:“本就是靠著塞錢擠進來的人頭,去之前便籤過契約生死自負,與你我二人沒有一點關聯。”
“至於百寶閣的質疑,他們敢對宗門說半個不字?”玄殊發出一聲冷笑,像是六月的飛雪,帶著點罔顧人命的味道。
倒也是。
但云沉雅心頭還是蒙著一層淺灰。那紫胖子行跡太過可疑,已然在他心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現在無故失蹤,很難不讓人懷疑其中存在的問題。
更何況......讓孫鶯和胡琛撕破臉皮的無響風鈴到底存不存在,如果存在,並如二人所說的那樣,作為赤沙秘境的封印器存在,那麼如今這個堪稱邪性的法器又落在何處?
它又是哪一個宗門放入赤沙秘境的?
問題太多幾乎將雲沉雅壓的喘不過氣。
“沉雅?”玄殊的手落在他的後背,輕輕拍了兩下,將其從思緒中拖出。
“莫要太過擔心了。修行心法的貢獻點你已經夠了,況且此行帶回封印器,你的功勞不可忽視,我會在為你想想辦法,看看你去哪一峰好些。
別擔心。”
功勞......是指殺了隊伍裡面一半競爭者得來的功勞嗎?雲沉雅不由在心中冷笑,現在就剩他和玄殊二人,原本和一整隊人分潤的功勞全掉頭上,的確很豐厚。
只是他也從中感受到玄殊的安慰,心中流過一絲暖流。
“明日便是開山門,定金冊之時,好在趕回來了,不然錯過此次,你這弟子之名不知要何時才能真正刻在玄都金印上。難免言不正名不順。去吧,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去山上,也好好感悟一下。那金印上可是留了不少前輩的神識,對你們大有裨益。”
玄殊輕輕一拍,將雲沉雅送回了弟子竹舍,自己一個人往山上去覆命了。
十餘天未歸,竹舍內的物件都落了一層細灰。雲沉雅沉吟著坐在榻上,想起弟子金印這件事。
說起來其實挺重要的,新入門弟子在改換心法,參加弟子大比拜師收徒後才算得上真正進入玄都紫府的門牆,也有了被玄都金印記載的資格。金印留名的弟子能顯示其自身狀態,方便師門觀察外出的弟子是不是遇險,以及閉死關的長輩是不是真的死了......
這類承載門內弟子神魂的法器廣泛存在於各大門派,同型別的雲沉雅也見過一次,就是玉京金闕的通天柱。
本來雲沉雅也該記得這件事,只是弟子大比上出乎意料的事情稍微有點多,又稍微偏離了他的預料,導致他成功在弟子大比中落選,成了個沒人要的小可憐。
忙於掙錢換心法的雲沉雅就這樣把玄都金印的事情給忘了,要不是玄殊留心,錯過了刻印名錄的時機,下一次可就要等十年後了。
雲沉雅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並在第二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