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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站在舒蕾房間裡的男人正是之前在朝歌丹會時從雲沉雅手裡逃走的花瑩。此時的他正穿著一身漆黑的夜行衣,顯然也是見不得光的身份。
“哼,你那個師姐也是個蠢貨。活了這麼多年被人當做棋子還毫不知情。”花瑩閒適的坐到雲沉雅旁邊,看得出很放鬆,對著他沒有防備。
雲沉雅強忍自己身上豎起的寒毛,“雖然愚蠢,但她至少在這虛假的關愛中活的很快樂,倒也是一件好事。”
“這倒也是。”花瑩點了點頭,很是贊同:“不像你,早就看破那老妖婆的不懷好意,整日還要和她虛與委蛇,沒有一天好日子。”
聽到這,雲沉雅的耳朵動了動。舒蕾和她師父之間看樣子隱藏了不少秘密,前者已經看破了後者的真面目,只是礙於身份限制,不能揭破,一直在暗中尋找機會。
花瑩應該就是她的同盟,知曉玄微門的一些內情,因此藏身在舒蕾的住所,與其關係親密。不過——
雲沉雅想起當時在朝歌花瑩想要潛入稷下學宮駐地,並且說出一些意味不明的話,他應該也有自己的目的,而這個目的恰好在一定程度上和舒蕾一致,因此兩人才可能結盟。
於是雲沉雅似乎不經意的問道:“你那邊怎麼樣了?還順利嗎?”
聽到她這句話,花瑩一時間有些牙疼:“原本查到了那邊關於人口走私的訊息,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關鍵人物,結果我才剛到門口,那人就已經被滅口了。現場處理的很乾淨,沒有任何元氣殘留,看不出是哪一方動的手,但是我猜測應該是你們的人。”
人口走私?雲沉雅把這幾個字在嘴裡細細回味,倒是品出些不尋常的意味:“她們察覺到也是正常,畢竟你找人的動靜可不算小。”
“哈,誰能想到呢。我原本以為是稷下學宮有問題,千方百計想進去,結果只是幾個外門弟子因財帛參與其中,實際上的中心卻是不顯山不露水的玄微門。之前的動靜難免大了些,恐怕宗門內已經有人察覺到了,這次的滅口便是收尾。”
“那你下一步可要小心一點了,別像現在這樣打草驚蛇,雞飛蛋打......”
雲沉雅穿著一套寬鬆的常服,合衣躺在床上,顯然是不想和花瑩再交流的樣子。
花瑩一轉頭就看到對方四平八穩的睡在床上,想到自己前一週在外面風餐露宿追蹤線索,好不容易回來結果發現同夥吃香的喝辣的睡得賊香,腦門上猛的就崩出一根青筋,隨即一把薅住雲沉雅的衣領把他從床上掀了下來。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是要找我弟弟沒錯,但是你要找的人也在裡面,我在外面累死累活,你在這裡悠閒度日怕是不好吧?你那位好師姐前些年執掌權利,雖然對人口走私一事並不知情,但在她手裡或多或少都會有痕跡留下,明日你們見面,可不要簡簡單單就放她走了。”
雲沉雅把自己的領口從花瑩手裡解救出來,“自然不用你提醒,明日我會去做好我該做的事情,倒是道友你,不要再暴露行蹤,把我們好不容易查到的線索暴露的乾乾淨淨。”
兩人一番針鋒相對,花瑩說完後便從窗戶離開了,留下的雲沉雅躺在床上假寐。等過了半天確定沒有人再從這屋子裡蹦出來後他才鬆了一口氣,開啟天眼往周圍掃視了一圈,確保安全。
雖然有些驚險,但云沉雅這一趟便獲得了諸多線索,是在外面無法得到的。其中花瑩與舒蕾聯合是為調查玄微門內的人口走私一事,主使多半就是玄微門的掌門,舒蕾和姬明月的師傅。而花瑩的弟弟和舒蕾的故人都是人口走私的受害者。
雲沉雅正在床上思索著,忽然儲物袋中的玉符開始閃爍,掏出來一看,果然是陳銘。
“你去哪了???!”
簡單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處境,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