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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央祁的結界包圍著整個病房，設立在牆外面，室內的老程無法看到。
他盯著那牆好一會兒，又看看自己冒煙的後背，最後戰戰巍巍地回身怒視莫語：&ldo;壞人……你們埋伏我!&rdo;
第060章 殘念
老程再次激動，胡言亂語說了一堆，還多次強調自己非凡的身份，聽得莫語頭疼不已。
她不想再靜等老程平復情緒，冷聲道：&ldo;你再喊，我把你關到房子裡。&rdo;
老程一聽，立馬噤聲，臉上浮現出驚恐。莫語見狀，基本也確定他說的房子就在醫院裡了。
活動室那兩扇全封閉窗戶，看來是能夠看到三四棟的景象。
思及至此，她換了個方式，道：&ldo;我不是壞人，我是你師父派來救你的，你配合一點。&rdo;
老程滿臉不信地盯著她：&ldo;你騙人，你要是好人，才不是這個樣子。&rdo;
&ldo;那我該是什麼樣?&rdo;
&ldo;你是鬼，好人是人。&rdo;
&ldo;我只是靈魂出竅，為了方便潛進來才這樣的，出竅還是你師父打的呢。&rdo;
一聽莫語提及師父，老程又半信半疑地盯了她好一會兒。
莫語睜著眼睛說瞎話，卻臉不紅心不跳，由著老程審視自己，鎮定自若。
老程看了她好半天，搖搖頭：&ldo;還是不信。&rdo;
莫語挑眉：&ldo;你看我害你了嗎?&rdo;
&ldo;你把我打死了。&rdo;
&ldo;你師父乾的。&rdo;
&ldo;不可能，我師父為什麼打死我?&rdo;
&ldo;不然你怎麼看得到我?&rdo;
&ldo;我能感應。&rdo;
&ldo;感應什麼?腦電波?&rdo;
&ldo;是啊。&rdo;
&ldo;和外面那棟四層樓的房子一樣?&rdo;
&ldo;是啊，壞人都在那裡，我感應得到!你和他們一樣的!&rdo;
莫語忽然沉默，直勾勾盯著老程。
那眼神看得老程內心發毛，還以為要被揍了，兩手護在臉前縮著頭不敢說話。
莫語想了好一會兒，忽然發問：&ldo;你確定我和他們一樣?你再感應一下。&rdo;
老程不明所以，考慮了一會兒，竟也半信半疑地感應起來。
半晌，老程再放下手，看著莫語有點迷茫。
&ldo;好像是不太一樣……&rdo;
莫語意料之中點點頭：&ldo;那就是了，我真是來救你的，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讓你活過來。&rdo;
老程絲毫沒有察覺莫語的話已經從救他出去變為讓他活回去，煞有介事地考慮半天，小聲道：&ldo;你先問。&rdo;
莫語也不含糊，直接問：&ldo;敵人在那房子幹什麼?&rdo;
&ldo;很多人，有的要告密，告我家醫院，有的要把醫生殺了，有的麼就比較奇怪，想逃出去。&rdo;
莫語揪住話裡重點：&ldo;告密?&rdo;
老程搖頭：&ldo;我不能說，有關我醫院的機密。&rdo;
&ldo;你是不知道吧。&rdo;
&ldo;怎麼可能?他們說醫院受賄!&rdo;
莫語聞言，一時沉默著陷入沉思。老程看莫語有些驚訝的臉，得意道：&l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