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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貼上沙發靠背。
下一秒,黎思裴高大的身形覆了上來。
米昭心頭一跳,猛地生出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被人居高臨下俯視的滋味很不好受,尤其黎思裴的臉色冷得幾乎籠了一層寒霜。
他條件反射地想要掙扎,可黎思裴預判了他的動作,將他兩手並在一起舉於頭頂,溫熱且急促的氣息撲面而來。
“黎……”
米昭剛剛張口,黎思裴已將臉埋了下來。
緊接著刺痛從喉間傳來。
黎思裴竟然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結。
“黎思裴……”米昭不可思議地瞪圓雙眼,明亮的白光在他眼前暈出一道道光圈,他喘了口氣,一時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沫。
攀在黎思裴肩上的手指打直又慢慢彎曲,最後緊緊扣住對方的肩膀。
黎思裴先是狠狠咬了一口,後面似乎發覺米昭的反應有些激烈,改咬為啃。
短短几分鐘猶如幾個世紀一般漫長。
黎思裴鬆口,抬手抹掉上面殘留的唾液,喉結上下被咬出了兩排很深的牙印,讓那一小塊面板看著都很紅。
他用指尖摸了摸,問道:“疼嗎?”
當然疼啊!
但米昭搖了搖頭:“可以忍。”
說著,又咽了口唾沫。
黎思裴便看著那喉結往上一滑,滑出了自己啃咬出來的印記,而後落了回去,被兩排牙印牢牢圈住。
這一幕成功取悅到了黎思裴,眼裡的寒霜消散些許,嘴角微微勾出了一抹笑意。
米昭可憐兮兮地縮著脖子,對此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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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十一點多,又回了趟出租房的米昭拖著行李箱回了學校。
今天是國慶假的最後一天,學校要求每個學生必須歸校,因此十點鐘就熄了宿舍燈。
米昭放好行李箱,先去跟已經查過寢的宿管打了聲招呼,才回到寢室拍了拍嚴青亭的床:“你要跟我說什麼?”
嚴青亭早就洗完澡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窩裡了,聞言披上衣服爬下床。
寢室裡的大燈沒開,只開了一盞書桌上的小燈,小燈光線不強,勉強照亮書桌邊上的小片地方。
米昭拉來椅子和嚴青亭面對面地坐下,屁股還沒坐穩,忽然聽見嚴青亭一聲驚呼:“你脖子怎麼了?!”
米昭臉上一熱,趕緊伸手捂住脖子:“沒怎麼。”
嚴青亭還以為米昭的脖子被蚊子咬了,結果見對方這反應,他瞬間明白什麼,嘖了一聲,擠眉弄眼地說:“你們玩得挺野的啊。”
米昭懶得跟他廢話,拉高衣領遮住脖子,催促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嚴青亭正了正臉色,擺出一副促膝長談的架勢:“話說你和那位相處了那麼久,就沒覺得哪裡不對嗎?”
米昭想了想,還真沒覺得哪裡不對。
嚴青亭看米昭一臉茫然,嘆了口氣,只好直截了當地說:“他有司機、有助理、有專門的護工團隊和醫療團隊,而且他隨隨便便就給部長轉了二十萬,你覺得他這樣的條件需要被人包養嗎?”
米昭愣住。
然後迅速從嚴青亭的話裡抓住重點。
“等等!二十萬?”米昭皺眉說道,“他給了部長二十萬?不是兩萬嗎?”
嚴青亭扶額:“是二十萬,部長沒給你看他的手機簡訊嗎?”
說完,嚴青亭才想起來,等米昭和那位走後,他們的部長才從石化狀態掙脫出來,把手機傳給所有人看了一遍。
那之後的幾分鐘裡,所有人都跟熱水似的沸騰了。
害怕米昭不信,嚴青亭起身從床上摸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