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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的一個當事人竟然突破了瓶頸。這對性情高傲的明鴻君來說,自然是奇恥大辱,這幾日修仙界的人上至元嬰老祖,下至煉氣小卒,都等著看兩位化神尊者的熱鬧。
八日後,便是百年一度的萬宗會,這些風言風語也由此愈演愈烈。
一段高聲打斷了這些人的議論:“當年也就是萬宗會,凌霄真人對著沈晏清一見鍾情,這才做下了強娶的糊塗事,壞了自己的一世英名。”
說話的此人像是喝醉了酒,兩頰浮著兩坨醉紅,說的話也愈發狂妄放肆了些:“要我說他這個地位的男人要什麼美人沒有,何必拘泥於一個……”
他話還沒說完,同行的男子便出言呵斥道:“白衡!你喝醉了。”
這個名叫白衡的男子被呵斥後,不見得有半分收斂。此人穿著一身絳紅色錦衣,胸口處有用金絲銀線繡著的錢紋,眉目疏朗清俊,舉手抬足氣度非凡,說話的時候口氣傲慢,旁人只消一看,就能明白這必然是世家出身的小公子,他揚了揚下巴:“這凌霄真人就是做了糊塗事,為美色所誤,不是英雄所為。”
聽了這話,滿堂震靜,再無人敢說第二句話。方才酒館裡的人議論紛紛,可說的都以沈晏清居多,縱使他們明白沈晏清是個被人強取豪奪的可憐人,也不敢對兩位尊者多說些什麼。但竟然敢說凌霄真人……不少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了白衡,這可是真的不怕死啊。
這些人看了白衡,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哦,原來是天清門白家的小公子,難怪了。這兒是白家的地盤,白小公子想說什麼是什麼。
見此情此景,白衡身側的江研恨不得一頭撞死,他與白衡師出同門,比白衡大上不少。兩人都是天清門南山一脈的內門弟子,今天大著膽子和師弟下山本想採買些東西,這次的萬宗會還是兩人頭次參見,都想提前看看天下萬宗來參加萬宗會的豪傑,算是長長見識。
現在白衡喝醉了酒,對崑崙劍宗的尊者出言不遜,這訊息要是傳到白大長老的耳朵裡,白衡自己少不了頓打也就算了,可能還要問責他看管不力的罪名,這江研可就苦惱了。
兩人三大壇桂花釀沒喝完,江研黑著臉匆匆的拉著喝醉的白衡往宗門裡趕。
回程的路上,遇見魔域尊者的車隊,浩浩蕩蕩的一長串。天上飛的是東海鯤鯨,地上跑的是六腳四眼銀光馬,魔域的魔修或多或少有著和常人生得不一樣的地方,或是露著肚皮頭戴面紗的三眼魔女,或是六臂四足的武士,換作是十年前這些魔修絕不敢如此上街露臉,只能龜縮在魔域的位置。如今魔域掌權的魔尊是七年前從血海屍山中殺出來的,手腕十分了得。
白衡兩手空空的站在人堆裡,大少爺姿態十足,對著車隊自傲的說:“比不上我們天清門,不過勝在新奇有趣。”
江研捂臉:“師弟你快別說了。”
天清門給魔域安排的落腳地在城外的行宮中,魔域前頭的車隊走了七七八八後,圍觀的人也就散了大半。
看夠了熱鬧,白衡負著手與江研一塊兒往回走:“師兄,我今日可是實話實說,為美人所誤,卻是算不得英雄所為……”
兩人說話的功夫,遠遠看見一輛失控的馬車疾馳而來,控車的馬伕滿臉驚恐:“快、快、快讓開!!!”
竟是要直直的撞上白衡與江研兩人,白衡不躲不閃,似乎方才的醉意還未散退,縱身一躍跳到了失控的馬上,他一把奪過馬伕手中的韁繩,一腳踩在失控的馬背上,馬停住了,身後的車廂卻止不住的往前撞。
白衡聽見後頭傳來驚呼,這才突然意識到後面的車廂裡還有人。他轉過身,身後的車廂兩扇前門早就在瘋馬的疾馳中敞開。
裡頭只坐著個人,一身素淨的藍衫,鴉羽般的頭髮用發冠很工整的束著,下顎、肩頸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