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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白色,卻被陽光反射出色彩斑斕的尾巴。
他再往前走,露出全貌,被他拖行的是一隻體型龐大的雪虎鷹。
那血不是他自己的血,而是雪虎鷹的血。
這是北域獨有的霸主,尚未成年時體型會隨著時間而成長,最多長成一棟房屋那樣龐大,而成年後,體型卻會越來越小。神似山鷹,只是顏色潔白如雪,長長的尾羽像老虎的尾巴不生羽毛而生絨毛。
難怪這些日子金玉開常常出去,又深夜都不見他回來。原來他是去圍殺這頭雪虎鷹去了。
瞧著雪虎鷹的體型,恐怕已有元嬰的修為。
圍觀的人連連心底驚歎,金玉開以金丹修為越級斬殺一頭雪虎鷹實在天資過人,縱使他是個聲名遠揚的惡徒,可這樣的實力實在叫人敬佩。
沈晏清一見是金玉開,從不反思自己,只覺得金玉開今天真壞,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心裡罵了好幾聲,再探頭探腦地看了下,做賊似的半蹲半爬,想偷偷的順著樓梯回去。
要知道昨天金玉開問他修行得如何,他還誇誇其談地吹了好久的牛。
可不能讓金玉開知道他根本沒練劍。
但他不動還好,一動起來,金玉開一眼就留意到他了。這完全在金玉開的預料之中,他先將抓來的雪虎鷹交於酒樓的廚子,再一撩前袍,帶著滾滾濃郁的血氣上了樓。
沈晏清剛鬼鬼祟祟地回到屋裡,他不知道自己被金玉開看見了,一進屋,先拿著把劍裝模作樣地舉了半天。做模做樣也是很累的一門功課,好在他是行家,不用練習。
金玉開回來,他立刻把劍放下,假裝自己練了很久的樣子,喘了幾口氣:“好累、好累。練劍可真累啊,我要當大俠了。”
他說著,嫌棄地不準金玉開進屋,“你身上好臭,我不喜歡,不准你靠近我。”
沈晏清阻撓總是沒有用的,金玉開不揭穿他偽裝的笑話,微微一笑,陰惻惻地威脅:“再囉嗦我就親你抱你,讓你一身討厭的臭味,洗都沒法洗。”
這招嚇唬很管用,小鳥驚叫一聲,跳到離金玉開十步遠,再用眼睛丈量了一下。他得意洋洋的想,這下就算金玉開要來親他,也沒法像之前那樣輕鬆簡單!
金玉開不理會他,“撕拉”一聲脫了沾滿血的外衣。
他身上大部分的血都來自雪虎鷹,但這畢竟是一隻元嬰中期的強大妖獸,他身上並不是毫無傷口。
金玉開白而高瘦,體態勻稱,富有力量感卻不顯誇張的薄肌在他身上恰到好處得體現出敏捷與強大的爆發力,他面無表情地簡單處理了下身上被無數利羽刮破的細小刀傷,這些傷口正在肉眼可見的緩慢癒合。
處理完畢後,金玉開將外衣隨手丟到一邊,打算換新的衣服,突然他留意到沈晏清看他的目光。
沈晏清心想,金玉開這樣好鬥而偏激的人,身材倒是挺好。
很適合……
是的。很適合給他敲椰慄。
不管多硬的椰慄,一定一砸就開了。
沈晏清一想到椰慄,就要流口水。
椰慄是東域沿海的島上常見的木植,果實碩大,外殼堅硬,內裡有充沛的清甜汁水。不過他當小鳥的時候,憑他自己是砸不開椰慄的,多半隻能期待和祈禱一個合適的時機有一陣突如其來的狂風掠過,然後讓樹上的椰慄掉下來,好讓他一飽口福。
這幾天他被關在九黎城裡連吃了好幾天的稀粥,嘴裡沒有一點滋味,砸吧嘴兩下,感覺悔不當初,寧願回東域的熱帶雨林去當野鳥。歹毒的金玉開。
他這邊在自顧自的嘴饞,金玉開還當是沈晏清在饞他,很難得覺得惱火地轉過身去披了件外袍再轉回來。他想起沈晏清曾給凌霄做過男寵的往事,因此覺得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