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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御劍而飛,若要過去,只能重頭再來,先下山,再從山腳老老實實地爬到烏霞峰頂。
這樣繁瑣且無用只為追求意義的事情,也只有這幫劍修幹得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尹玄仍舊執拗的叫他戴上面具,不過將他的那個藍色山神面具,換成了一個黑色、有些猙獰的山鬼面具。本來沈晏清不肯帶的,但尹玄說這是永樂魔尊的安排,這才只好戴上。
畢竟是頂著玄都的身份代表著永樂魔尊的威名,崑崙劍宗的人將沈晏清安排在了靠近主位的位置,但離著最主位的位置還有些距離。
瞧見主位,沈晏清久違的有些慌亂,表面上是氣定神閒地坐下,其實心怦怦直跳。
江萱只有築基修為是沒有資格上宴席的,尹玄坐在沈晏清的左側,知道他心慌也不與他搭話。兩人偶爾對視一眼,尹玄豎起食指放在嘴邊,示意沈晏清不要說話。
在煎熬的等待中。
吉時到了,兩側的玄鍾無風自動,發出悠久的長鳴。
宴席兩側身穿長袖輕薄粉紅舞衣的侍女魚貫而入,為宴席上的貴賓呈上太華山脈獨有的珍饈美饌,隨後又在殿堂的中央起舞。一舞方畢,這些人還未退下,絲竹管絃便悠揚地響起。
一輪接著一輪。
主位始終是空著的。
沈晏清終於明白,凌霄真人是不會來的。
這也很常見,他向來隨心所欲,不來也很正常。
他把心放回肚子裡,只是因為帶著面具的緣故,什麼也吃不到嘴裡。金丹的修為倒是讓他不覺得餓,就是嘴巴饞得緊。
聽見玄鍾再度奏鳴,已是二十九日了,這些乏味的歌舞演奏與美味佳餚終於結束。
接下去才是這場宴席的重頭戲。
各門各派要一樣樣地呈上他們獻上的生辰禮。
比起先前的歌舞,沈晏清還是比較好奇這些人會準備什麼禮物。於是,支起身子,探出頭去看。可惜呈上來的都是一個個黑木樣子的大箱子,也沒有人像拍賣會那樣挨個報。
沈晏清倒了胃口,重新慵懶地坐回去。
就在這時,太墟天宮送的禮物呈上來了。
因為明鴻君出關的緣故,太墟天宮與崑崙劍宗的人鬧得很不愉快,已經是到了幾乎勢同水火的地步。這次凌霄真人的生辰禮更是沒有派出一個人前來祝壽,這也能夠理解。
沈晏清還以為太墟天宮不會送禮了,沒想到到了最後一刻,他們還是把東西送了過來。
被十匹駿馬拉著的是一個被巨大紅色幕布罩著的車架,誰也看不清裡面是什麼,馬車拉進來的時候,幕布下的東西很安靜。
以沈晏清對明鴻君的瞭解,他知道明鴻君焉兒壞,凌霄真人生辰,他不來搞些破壞來報奪妻之仇,已經算他寬宏大量了,想必送來的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趕車來的太墟天宮道士還沒走。
他站在馬車的另一側,衝空空的主位上鞠了一躬,臉朝著主位,話是對崑崙劍宗的劍修說的:“車裡的是活物,可要提醒你家劍尊看了,免得餓死。”
——餓死?
這算什麼話。
送給凌霄真人的活物,少也是金丹修為的妖獸,還會怕餓死?
崑崙劍宗的人坐在左排,往下數,離主位最近的便是崑崙劍宗烏霞峰峰主的關門弟子越安仙子,崑崙劍宗的主峰是烏霞峰,所以這人的地位更是不簡單。方才太墟天宮的那人便是與她在說話。
越安仙子不滿他的態度,她繞著這輛馬車走了三圈,可惜罩著馬車的紅色幕布會吞噬人的神識,她無法探測到這裡面究竟放了什麼東西。越安仙子略帶焦躁道:“裡面到底什麼,莫不是什麼暗器要來傷害我家劍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