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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修為不過築基,自然是站在角落些的位置。
等到黃昏時分,這些人才遠遠見到一輛“普通”的馬車向著春江宮的方向駛來。
這個普通不過是遠遠看上去覺得普通罷了,離得近些,待看清才能發現拉著車的馬是五匹鍍銀獨角的犀馬,這是魔域獨有的妖獸,成年可達元嬰修為,瞧著犀馬頭頂已經成型高高聳立的獨角,就能知曉這五匹犀馬皆是成年形態。
獨角犀馬縮地成寸的神通用得出神入化,不過幾息,就近在眼前。
用這樣的妖獸來拉車,恐怕這來的該是——
站在最前頭的管事心一凜,已然兩腿發抖,膝蓋一顫便倒在地上:“尊者……”
坐在馬車裡的硯青掀開馬車上的門簾,露出一張丰姿英俊的臉,他壞心思的眯著眼睛,不懷好意的說:“你叫我什麼?”
他今日難得的穿了一身鴉青道袍,硯青原是極少穿這樣暗沉沉顏色的衣服,將他周身張揚的氣質壓了下去,多了肅殺與冷酷。
才跪下的管事又站起來,硯青是魔尊跟前的大紅人,他不敢對硯青甩臉色,又覺得自己那副被嚇破膽的模樣實在丟臉,心頭不快,但臉上還是溫和的,只道:“怎麼是你?”
硯青下了車,闊步往前走:“怎麼,訊息沒傳下來?尊者心情不好。”
“——我還以為是尊上來了。”管事跟上去,他和硯青同屬金丹修為,真細究起來,也是同級,說話間少了幾分拘謹:“可把我嚇壞了。”
硯青回頭,笑著問:“你很怕?”
這怎麼能說“怕”字,管事沒有回答。硯青不以為然地繼續往前走,這個沉默的回答就是怕的意思。
春江宮上去幾個築基修為的魔使,拉過犀馬的韁繩,先去安撫魔尊的車騎。
另一位管事站在硯青的左前側,他為硯青引路:“都安排好了,今晚您住在立雪樓。”
立雪樓是春江宮的最中央,也是最高的地方,待到初冬落雪,肅殺的北風一吹,在立雪樓頂,就能看到滿城風光。
硯青嗤笑一聲:“你讓我住立雪樓?”
這管事微微一愣,想到硯青反問的緣由,若是讓硯青住進立雪樓,等到魔尊來此,他們找不到更好的地方來安排,魔尊必然震怒,這可是稍有不慎就必死無疑的死罪。
他微微低頭退下:“我叫人去重新整理。”
負責處理事務的管事也跟上來,他道:“之前送去崑崙劍宗的人,照舊是被崑崙劍宗的人下放到了探月谷修行去了,太墟天宮的那些人也沒動,就暫時擱置在天宮的聽雨亭。”
“都夠湊個新的宗門了。”硯青笑著搖頭,但這並不讓他感到意外,這幾十年下來,長長久久的一直如此,要是有變動才會讓他感到驚訝:“隨便吧。”
反正這些宗門送來魔域的美人,他也從來一個都沒碰。
提起崑崙劍宗,硯青不由想到了一個人。他頓住腳步,目光落到江媽媽的身上,聲音裡帶著濃濃的笑意:“那……鸚鵡,如今怎麼樣了?”
硯青記不得沈晏清的名字,只記得他有點意思,因為他那張酷似沈晏清的臉,因為他膽小又有些嬌憨的性格。
江媽媽正落在隊伍的後面,這種場合她向來插不上什麼話,也最怕被人提及。見硯青有事要問,她身側幾人紛紛讓出條路,讓江媽媽上去回話。
見硯青提起,江媽媽就知道沈晏清又要倒大黴了。她答道:“這些日子他有在學劍法和舞譜。”
硯青勉強滿意:“明天未時,讓他來見見我。”
先前那位說是要給硯青重新整理住處的管事回來了:“新理的地方,在聽雨亭。”聽雨亭被一片湖泊包圍著,湖裡年年栽種近能連天碧的菡萏,等到盛夏暴雨,雨滴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