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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畫,一旁的毛筆上已經沾了墨卻被隨意的擱置在一旁。
為了避免這硯青又說他不守規矩的狗屁話,沈晏清率先下跪請安:“執事大人安。”
硯青不說話,就靠在窗邊上,黃昏時分澄黃的光就籠罩在硯青的臉上,那雙桃花眼微垂,流露出一種讓人心碎的迷茫。他望著窗外,也不知道究竟是在看什麼。
也不知道那幾棵光禿禿連葉子都長不齊的樹有什麼好看的,沈晏清是這樣想的,他正在心底腹議,現在就恨不得把自己挨的打還回去,比方說有朝一日硯青跪在他腳邊一巴掌一巴掌的扇自己說是他做錯了。
這夢下午的時候沈晏清就做過一次了,但白日夢不嫌多,他現在還跪在硯青跟前,這邊腦子裡又想上了。差點“嚯嚯嚯”地笑出來。
隔了一會兒,毫不知情他跟前這個小東西正做著什麼美夢的硯青緩緩開口:“天井堂的越湖真人即將大壽,他是山海域少有的水精得道。我本打算今天畫幅青山常在、流水不改的畫贈他當作賀禮,可惜還未落筆,便覺得心思鬱結,難以疏通。”
沈晏清心想:該的。
硯青說:“好不容易能沾了墨,又覺得怎麼畫都不對。放了筆,本想看著這處行宮處處美景,新鮮有趣的事情不少,興許能找到些許靈感才對。”
沈晏清琢磨,這和他有什麼關係,估計是這硯青吃飽了撐得慌,可以自己扇自己巴掌解悶。
硯青:“果然,才坐到這窗前,就瞧見了有趣的東西。”
沈晏清困惑,什麼有趣的東西?這學堂門口的草皮薄得搓兩下就能看見土,丟只兔子在這兒都得餓死,能有什麼有趣的東西。
硯青說:“我剛剛看到有人在外頭那個楊樹底下跳舞。”
沈晏清覺得青天白日的,他大白天見鬼了,剛剛就他一個站在楊樹底下學大公雞走路好讓他覺得自己雄赳赳氣昂昂,哪有人跳舞。
硯青這邊神經還沒發完,他對沈晏清說:“再跳一遍給我瞧瞧吧。”
沈晏清一張唇紅齒白的小臉上血色淨褪,烏漆漆的眼睛再一次瞪圓了,左右東張西望了一下:“它已經在跳了嗎?”
硯青:“……”
硯青含笑:“美色與聰慧不可兼得。”
硯青說:“我叫你再跳一回呢。”
跳舞是不可能的。
沈晏清又左右四顧看了看,顯然是不死心,想看看這裡是不是還藏著個什麼人。
沒有。
如果沒有鬼的話,這裡應該只有他和硯青兩個。
沈晏清才突然意識到,硯青說的“在楊樹底下跳舞的人”指的可能就是他。
他看看硯青,硯青看著他,很無奈的再次強調了一遍:“你。”
“啊?”沈晏清鬧了個紅臉,整張臉都暈出透紅,眼睛眨了又眨,聲音細若蚊鳴。硯青竟然全都看到了,還以為他在跳舞,這太丟臉了,沈晏清死不承認:“不是我吧,我剛剛只是那走過。”
硯青起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