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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正在換衣服,如觸電般的快速地轉過身,重新面朝窗戶站定。
沈晏清覺得他的反應有些奇怪,歪著腦袋問:“你怎麼了?”
凌霄說:“天冷,我關窗戶。”
沈晏清已經很乖巧地躺在了床上,他的外衣被疊好放在床頭,雙手交疊的放在肚皮上,還留了一些位子給凌霄。
到了這種時候,他並不矯情,現下情況危機,他想凌霄是不會對他做什麼的。
凌霄過了好一會兒才熄滅了蠟燭。
房間內瞬間暗了下來,連天頂的木雕都看不清。
手邊的床榻受重地下壓,沈晏清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刺骨的寒冷,還有一簇說不明道不清的冷香。這股冷香像是從最冰冷的冰窟中透出來,被深不見底的江水浸泡過。
凌霄朝著沈晏清靠近,又沒有特別的近,兩人隔著足有三寸的距離。
沈晏清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在心底埋怨定是這傢伙在窗邊站了那麼久的緣故。
他側過身,背對著凌霄,忽的想起一月前他和金玉開在那伽寺的後房,金玉開著迷地看著他說愛他的場景。
想到這兒,沈晏清著急起來,他掉進河裡的事情凌霄都看到了,金玉開怎麼沒跟著進來救他。難不成是金玉開根本沒見到他掉進河裡了,正在冰原上到處的找他,那得找到什麼時候去。
凌霄知道沈晏清沒睡,問道:“在想什麼呢?”
這怎麼能告訴凌霄,沈晏清搖頭晃腦:“才不告訴你。”
熄了燈後,四下裡一片漆黑。
他正要閉上眼睡下,金丹竟隱隱作痛起來。
和金玉開待在一起的時候,每每這怨氣發作,總是金玉開來替他疏導壓制的,沒了金玉開,這怨氣便如活物般的開始作祟了。
若沈晏清再尋不得能化解怨氣的法寶,且不說這顆機緣巧合下得來的金丹,連他的命都要去掉半條。
這樣一想,難免有些焦躁不安。
當務之急還是得先得到金玉開口中能解世上一切因果怨念的寒妖眼淚。
這寒妖好歹也是傳說中的妖怪,單憑沈晏清的這點本事,想必是抓不到手裡的。
不過好在傳說中的劍尊就在他身邊躺著。
即使沒了靈氣法力,凌霄也應該還有點壓箱底的本事才對。
罷了罷了,就把這個能討好自己的機會讓給凌霄吧。
沈晏清再度翻了個身,面朝著凌霄。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暗戳戳地等凌霄來問他嘆什麼氣。
一息、兩息、三息……
安靜的凌霄始終沒有動靜聲響,呼吸聲平穩,聽著像是已經睡著了。
沈晏清急了,這樣一個訴苦的大好機會,凌霄怎麼能在睡覺呢。
他蹭動著自己的身體,焦急地越過原本被刻意劃分出來的距離,裝出懦怯膽小的模樣去問:“你睡著了嗎?”
凌霄不回應,他就再大了點聲音,湊到凌霄的耳邊又問了一遍:“你睡著了嗎?”
凌霄:“……”
凌霄:“剛醒,有事嗎?”
沈晏清猶豫著找了一個藉口:“你剛剛不是問我正在想什麼嗎?”
“……”
凌霄嘆氣:“謝謝,但我沒有一定要你回答的意思,大部分的問題都有時間的限制,等時間稍長,當時的答案就沒有意義。我現在已經不好奇了。”
沈晏清長長的“哦”了一聲,他不在意凌霄敷衍的態度,正想著該如何把話題往寒妖引。
聽張久夏的說辭,要想走出這酒樓,目前的兩個辦法,一個是熬到掌櫃多次提到的“年後”,另一個就是得到鎮上寒妖的認可。
簡而化之,按沈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