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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沈晏清。
時間過去了那麼久,又經歷了一次的生死,沈晏清能夠回憶起來的東西其實很少。
不過此時此刻,他與凌霄對視著,彷彿時光倒轉,再次回到了那個夏日的午後。
明明這次他沒有偷藏什麼東西,可依舊覺得有些心慌。
沈晏清張了張嘴,這次可沒有什麼叫做方嵐的金丹修士能讓他求助的。
他面色蒼白,烏漆漆的眼裡彷彿浸過冰,捲翹若鴉羽般的睫毛撲閃了兩下,倒是形狀姣好因為有些厚度而令整張臉都顯得嬌憨的嘴唇是淡紅色的色澤。
因為這一點紅,可惜了他本該清麗脫俗的長相,透出了活色生香的豔麗。
要是將他攬入懷中,盡情索取,一親芳澤。料想他怎麼也說不出半個“不”字。
素白的裡衣薄如細紗,越是靠近,似乎能嗅到沈晏清身上如花如草般的清香,是沐浴過後的香味。想也知道,在來之前,他就應該已經把自己的裡裡外外都洗乾淨了。
凌霄逼得太近,兩人彷彿要貼到一塊兒去了。
沈晏清低下頭。
他正胡亂的想,還好自己沒把外衫穿回去,否則又要脫掉了。
卻聽見方才緊緊盯著他的凌霄輕哼了一聲。
凌霄偏開頭,不去看沈晏清:“不是想回去,還不走嗎?”
沈晏清如夢初醒,從回憶裡掙脫出來。他手忙腳亂地支著手肘往後退,因為沒留意床的寬度,這樣從床的另一面滾落了。
“咚”地一聲,先落地的是屁股,沈晏清當即就要疼得要掉眼淚了。
凌霄皺著眉頭,他伸出手,像是打算拉沈晏清一把的樣子,嘴上沒有好話:“怎麼這麼笨。”
沈晏清心中惱怒,不自覺的流露出本性,惡狠狠地瞪了凌霄一眼,逗得凌霄勾起嘴角:“脾氣倒是挺大。”
摔了一跤就要掉眼淚的小嬌氣包。
這一摔,疼痛主要聚集在尾椎骨的位置,動兩下就疼得厲害,簡直像條上了岸以後,被人一刀背敲碎了骨頭的魚。
沈晏清坐在地上,速度極其緩慢地捱過這陣疼,才從地上爬起來。他正尋思著自己怕是要疼上一天半載的了。
凌霄:“上來我給你看看。”
才問出口,凌霄覺得有些不妥,當作自己剛才沒說過話:“去找越安要些膏藥擦擦,回去吧。”
沈晏清低眉順眼地點了點頭,赤|裸的腳踩在木製的地板上,襯得他一雙細瘦的腳如玉瓷細膩。
穿不穿鞋倒無所謂,萬里風上上下下乾淨得一塵不染,倒也不是很在乎這一雙鞋。
他的視線飄在另一側的床頭,那件湖藍色的外衫還工工整整的疊著。
小竹樓裡少有人來往,但甲板上的修士就多了。
叫只穿了裡衣的他如何能下樓。
沈晏清這樣的愛面子,莫說只穿了裡衣,叫他穿件難看到了極點的亮綠袍子,被人多看上兩眼,都夠叫他難受上好幾天了。
凌霄看透了沈晏清的想法,他笑笑,這次嘴上沒再說什麼話譏笑沈晏清的嬌氣了。他解開腰帶,脫下身上鴉青色的雲雷紋緞繡道袍,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