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鷗叫嘎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說出去,我便饒你一命。
見地上字跡,青年感激涕零,他試圖站起來過,但他的雙手被捆在背後,幾乎是動彈不得,他便用力地磕在堅硬的地磚上:“謝謝妖大人不殺之恩。”
沈晏清一陣無語,雖然這青年歪打正著,他確實這一行人中唯一的妖怪。
沈晏清覺得像張久夏那般使喚任峰不大好,便拿著從灶臺出找到的骨刀,親自蹲在地上,給青年削掉繩結。
這種用手搓成的麻繩堅韌結實,用骨刀磨了好一會兒,才解開一些。
張久夏傻眼:“玉衡,你不是吧,你真信他的話?”
張久夏:“這種嘴上說不會把事情說出去,實際上根本就是個牆頭草的東西,你怎麼能信他呢?”
“我們本就是以性命要挾,等他確認過了我們已經走了,為了讓他的命繼續保下去,他一定會去找長老,力求把我們全部殺死或者重新關押進酒樓裡,因為只有這樣才算真正解決了這次的隱患。”
“否則他把那麼多訊息告訴我們,要是被他們長老查到是他洩露了訊息,這個鎮子不大,他往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更何況,我們剛剛為了逼問訊息,對他拳打腳踢,他心中必定對我們有恨……”
張久夏叨叨的說了一大通,嘴皮子都要說幹了,看見沈晏清面不改色地繼續割繩,不由得心生火氣。
他火冒三丈的想,崑崙劍宗的天之驕子果然一直是這幅光風霽月、不染塵埃的死德行。這隻漂亮的繡花枕頭,真該是狠狠地被居心叵測的惡人狠狠傷害過一次,才能會明白多得是書本上沒有寫過的知識,這世上還有人心隔肚皮的道理。
放吧放吧,等放了人又出了事,就會明白他才是對的。他才是對的。
張久夏這樣想著,竟然心中安定了下來:“隨你算了,出了事不怪我。”
那邊的任峰、周雨欣幾人是名門正派的弟子,同樣忍不下心殺人,便預設了讓沈晏清放人。
葉田田謀劃著:“等會我們留一個人再這裡蹲著看他到底會不會立刻去洩密,他要是真去告密了,我們再……”
“不用。”沈晏清輕輕的說。
骨刃還差最後幾縷麻絮糾纏著,但已經是一個成年人能掙脫開的束縛程度。青年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點,但他在束縛了近兩個時辰後,在面臨重獲自由前,他的眉毛耷拉,表情依舊不見半點喜悅。他的雙目有神,嘴唇緊抿著,時時不忘向後側瞥視。
這種神情沈晏清並不陌生。
變故突如其來。這位除了偶爾不配合,但基本上有問必答的青年,突然地暴動,他的雙手似鉗,直衝沈晏清手中的骨刀,似要奪刀,他的速度極快,幾乎是瞬間便扭動著翻過了身。
沈晏清原本就是半跪在地上的,並未靠在青年的身上。
見青年要向沈晏清攻擊,任峰的那句“小心”還卡在喉嚨裡,就眼見著,沈晏清非但不退後,反而更近一步。
整個人自上而下重重地壓了了下去,膝蓋頂在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