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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了幾本,我看到的內容講的是一道地火命燈,這確實是件仙器,但要控制這盞法寶極其的困難,我還沒看到如何解決這個難題的後續,就被張久夏差點提刀殺了。”
“況且這件仙器可遇不可求,若是沒有這盞地火命燈,這道傳承就毫無用武之地。”
“他們幾人知道這道傳承究竟是什麼嗎?若是有用還算好,但現在就為了一堆廢紙爭得你死我活。”
沈晏清覺得自己頭疼欲裂:“什麼都不知道,就為了它惹了這麼多事……”
他話沒說完,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葉田田握著燈開啟門,她哭喪著臉:“思遠公子,你快來看看周雨欣,她,她身上長了很奇怪的東西。”
凌霄沒有下床,隨葉田田出去,他側過臉去看沈晏清。
沈晏清由於失血過多,一張臉都是慘白的,再看不出從前色彩明麗的活色生香,病懨懨的像是隨時都會再陷入昏迷。
葉田田隨著凌霄的目光,才看到沈晏清,她有些驚訝:“玉衡,你醒了?”
凌霄道:“你叫周雨欣來這,玉衡背上有傷,我得看著他走不開。”
“不用,你過去看看。”沈晏清醒了沒多久,他仍是覺得累,眼皮子眨巴眨巴地就要重新黏上,“我好想再睡會兒,讓我再歇會兒吧。”
既然沈晏清這樣說,凌霄跟葉田田去看看,周雨欣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合上房門前,凌霄見到沈晏清像只被人掀翻肚皮朝天的笨龜,他又要面子的不肯讓別人來幫忙,所以即使困得要死,也只能慢吞吞的挪動著翻過身,重新趴回床上。
凌霄將笑意收攏進眼底,轉過身,他冷淡的問道:“周雨欣怎麼了?”
周雨欣的房間在二層,在下樓梯的過程中,葉田田說:“昨天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大家都心神不寧的,我昨夜一晚上沒敢睡,今早上剛醒,就去找雨欣了。”
“她和我說她昨夜裡也一直沒睡,她覺得她背上很癢,見我來她房間,正巧能讓我給她看看。”
說著兩人已經走到了周雨欣的房間,走進門,周雨欣披頭散髮,正捂著被子,坐在床上哭。
葉田田連忙撲倒床邊,握著她的手安慰道:“思遠公子來了,他是東海來的散修,必定見多識廣,你不要怕。”
說著她去扯周雨欣身上的被子:“你讓他看看。”
周雨欣先是不願意的,她被垂下來的細發遮掩中的眼睛偷偷的瞥了一眼凌霄,很難形容她眼神中的情緒,但她看見神色淡然平靜的凌霄後,原本還在啜泣的聲音停止了。凌霄的強勢與平靜似乎讓她找到了主心骨,她哀慼道:“我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昨天從那個碎屍坑回來以後,我明明什麼也沒做。但是夜裡一直覺得背上很癢,很癢,像是有蟲子爬,不停的在動。”
“我撓過幾次,摸到似乎是長了一些東西,一用力就破了,流出血一樣的水,後來又很痛,越來越疼。疼過又覺得癢,開始長東西。”
說著周雨欣忍下羞澀,她背過身去,緩緩的將裹在身上的被子鬆開,露出她的背部。
葉田田已經看過一回,她心中有數,因此側過臉不敢看——
女子裸|露的背部長滿了一顆顆密集重疊似被火燎過的水泡,這些水泡如有生命般隨著呼吸的幅度,正在同樣的張大又縮和,用肉眼可見的速度擴張,彷彿正在爬藤的菟絲子正狠狠地紮根在她的肉|體中吸髓敲骨。
沈晏清在凌霄和葉田田走後,趴床上才合上眼就再度昏睡了過去。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傷口處有點發癢。便反過手想去撓,一雙冰冷的手按住了他:“不要亂動。”
沈晏清往後瞧,看見了凌霄,凌霄的臉色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