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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順著兄長,聽兄長的話,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袁傑的心思竟是如此惡毒,對那般小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 似是猜出弟弟在想什麼,袁傑站起身子,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對著弟弟道;“你別忘了,姚氏是凌肅的女兒,那丫頭是凌肅的外孫女,大哥這樣做,也是為了咱們哥兩的將來好,你長點心,別盡做胳膊肘往外拐的事。” 袁宇神色黯然,一張臉蛋亦是面色如雪,他默默的坐起身子,緊抿著雙唇,一言不發。 袁傑看了他一眼,似是對這個弟弟頗為失望,只道了句;“你好自為之吧,你若想在父皇面前邀功,大可以將哥哥供出去。” 說完,袁傑不再看弟弟一眼,只走到假山外,對著園子裡看了一眼,見四下裡無人,方才走了出去,眨眼間不見了蹤影。 袁宇眼瞳無光,未過多久,亦是從假山裡走出,他擦乾了面頰上的淚痕,腳步十分堅定,向著玉芙宮的方向走去。 玉芙宮,後殿。 袁崇武得知女兒受傷的訊息,便是從元儀殿匆匆趕了過來,剛到後殿,就聽溪兒撕心裂肺的哭著,孩子顯然是哭了許久,嗓子早已是啞了,一聲聲的絞著父親的心。 姚芸兒守在床前,目不轉睛的盯著一群太醫圍在女兒身旁,孩子的哭聲一聲比一聲大,顯是疼的厲害,小小的身子不停的掙扎著,被太醫緊緊的箍住,血水混著淚水不住的從眼角里往下掉,就連那枕頭都被打溼了。 姚芸兒的眼淚亦是沒停過,她伸出手將自己的淚珠拭去,只一聲不吭的守在那裡,只有孩子哭的太厲害時,她方才會顫抖著聲音,哄上幾句不成聲的話語。 直到她落進一道溫厚有力的懷抱裡時,姚芸兒整個人才癱軟了下來,對著身後的男子剛喚了一聲;”相公”淚水更是肆無忌憚的落了下來。 袁崇武臉色沉到了極點,只攬緊了她的肩頭,宮人們見到他,皆是跪了下去,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戰戰兢兢的,太醫聽到動靜,亦是轉過身子,太醫院的院判張大人則是向著袁崇武拱了拱手,顫聲道;“老臣見過皇上。” “公主怎麼樣了?”袁崇武向著床上瞥了一眼,就見溪兒躺在那裡,一張白皙粉嫩的小臉上滿是血汙,簡直讓人心痛到了極點。 張大人肩頭哆嗦著,見男人相問,不敢不答,只撲通一聲,跪在了帝妃二人面前;“回皇上的話,公主的眼睛受了重傷,老臣已是領著同僚竭力相救,可一來公主傷的太重,二來公主年幼,一直哭鬧不止,臣等束手無策,若要醫治,必須要公主停止哭鬧才行。” “那就想法子,要她別哭!”袁崇武眸心焦灼,低聲喝道,聞言,張太醫的額上已是起了一層冷汗,為難道;“皇上容稟,公主年幼,臣等不敢以麻沸藥喂之,如今之計,只能等公主睡著後,不再流淚方可醫治。” 袁崇武聽了這話,心頭便是火起,只厲聲道了句;“一群庸醫!”言畢,他大步走至床前,將床榻上的女兒抱在懷裡,姚芸兒亦是圍了過去,溪兒哭了許久,已是疲累不堪,嗓子啞的不成樣子,就連哭聲都是微弱了起來,細細的如同小貓,唯有眼淚一直流個不停,方才為她敷上去的藥膏,只被眼淚衝的到處都是。 “溪兒乖,別哭”姚芸兒見女兒痛苦掙扎的樣子,一顆心只疼的幾欲麻木,若不是她大意,孩子又怎能受這般大的罪! 袁崇武抱緊了女兒,讓她小小的身子無法亂動,只對著一旁的太醫沉聲道;“拿銀針來。” 張太醫最先回過神,道;“皇上的意思,是要臣等為公主扎針?” 袁崇武不忍去看孩子的小臉,一雙黑眸滿是煞氣,道;“不錯,用銀針扎公主百會穴,等她睡著後,立即醫治!” 張太醫頗為躊躇,只道;“皇上,公主太小,若是扎針時有個好歹” 不等他說完,男人的面色頓時變得冷列如刀,一字字道;“若有好歹,朕要你們太醫院的所有人,去為朕的女兒陪葬。” 在場的太醫俱是一震,袁崇武濃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