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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
“你們速去燁陽,將夫人與二公子接來。”
少年的話音剛落,孟餘眉頭便是微皺,勸道;“少將軍,如今池州戰亂,再過不久,想必凌家軍還會捲土重來,若此番將夫人與二公子接來,屬下私以為不太妥當。。。。”
袁傑卻也不聽,大手一揮,堅定道;“父親如今生死不明,自然要由母親來主持大局。”
孟餘聽了這話,便是不再開口,回身之際,與諸位同僚相視一眼,彼此間都是透出幾許的無可奈何。
京城,皇宮,披香殿。
姚芸兒回宮時,正值傍晚,天陰沉沉的,大片大片的烏雲,仿似要朝著人直直的壓下,讓人喘不過氣來。
姚芸兒一步步的走著,她望著這天色,卻是想起當初在清河村時,她出嫁那一天,天氣也是如今日這般黑沉,陰雲密佈,讓人看不到丁點暖意。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進的披香殿,剛踏進殿門,永娘便是迎了過來,只不過幾日不見,姚芸兒整個人都是瘦了一圈,那張臉蛋簡直還沒有男人的手掌大,因著纖瘦,倒更是顯得年紀尚小,而她眼底的悽惶之色,越發讓人瞧著不忍。
永娘忍住眼眶裡的淚水,只上前拉住姚芸兒的手,領著她向著內殿走去,一面走,一面輕聲細語的說著;“小小姐,待會兒見到小姐,您可千萬要忍著點,萬不能在你娘面前落淚,不然,奴婢只怕她會受不了。。。。”
姚芸兒耳朵裡嗡嗡嗡的響著,只瞧著永孃的嘴巴一開一合,她究竟說了什麼,她卻是什麼也不清楚,直到入了內殿,就見徐靖一身縞素,頭髮上簪著白色的絨花,不施脂粉,臉面上的細紋清晰可見,原本烏黑的長髮亦是泛起了白霜,不過幾日的光景,她便再也不是從前那保養得宜,瞧起來三十許人的太后,而是一個形如枯槁,容貌蒼涼的深宮怨婦。
見到母親,姚芸兒的眼睛方才恢復了些神采,她對著徐靖跪了下去,微弱的喊了一聲;“娘。。。。”
徐靖凝視了她好一會,這是她與她最愛的男人所生下的孩子,亦是她苦苦尋找了十七年的孩子,可正是這孩子一心念著的那個男人,殺死了自己的肅哥。。。。。
徐靖閉上了眼睛,一顆心仿似比黃連還要苦,她的淚水在這幾天裡早已流乾了,此時見到女兒,縱使眼睛酸酸澀澀的疼,卻終是再也哭不出來。
“起來吧。”徐靖對著女兒淡淡開口,姚芸兒聽到母親出聲,卻依舊是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裡,母女兩許久都沒有說話,直到姚芸兒跪的太久,膝蓋處隱隱作痛,就連身子也是輕顫起來時,永娘瞧著心疼,小心翼翼的上前,意欲將姚芸兒扶起;“小小姐,地上寒氣重,您身子弱,哪裡能消受的了,還是快些起來吧。”
姚芸兒卻是側過了身子,仍然跪在那裡,她一點點的挪動著自己的身子,直到跪在母親面前,那淚珠方才滾滾而下,忍不住撲在徐靖的懷裡,自凌肅死後,第一次哭出了聲音。
徐靖任由她哭著,不知過去了多久,她方才抬起自己的手,輕輕撫上了姚芸兒的臉頰,她的聲音安靜到了極點,一字字道;“你父親已經不在了,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人能為咱們母女遮風擋雨。”
她這一句剛說完,就連永娘也是忍不住的落下了淚來。
徐靖抬起女兒的小臉,凝視著她的眼睛,接著說了下去;“你們凌家世代忠良,歷代都已扶持大周為己任,到了如今,卻只有你這麼點兒骨血。而你的父親,征戰一生,亦是孤苦一生,不成想最終卻死於逆賊之手,你身為凌家的女兒,母親與你說了這些,你可明白?”
姚芸兒水眸中閃過幾許迷茫,只懵懂而悲傷的望著母親,搖了搖頭。
徐靖慘然一笑,慢慢道;“你父親死於袁崇武之手,你既是他唯一的女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