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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一般在偽滿內部都是高層級別的存在,想周森這樣的是極少的。
因為大日本帝國要統治和控制偽滿,需要像「周森」這樣的願意為大日本帝國效忠的偽滿精英,尤其是在他們手中教育培養出來的年輕人。
為了給與這些人足夠的權力和地位,那相應的尊重也是要有的,起碼錶面上不能少了。
周森說明來意後,川合定吉也沒有推辭,直接就答應周森見一見被抓的妻子。
丈夫因為負傷,在醫院躺著呢,雖然脫離了危險,但還在昏迷當中。
周森看到的卷宗上的證詞,那都是做報務員的妻子招供的。
不要說這個被抓的女人太沒有骨氣,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坦然的看著別人折磨自己的孩子?
更別說,日本人只是牽了一條狼狗跟她兒子一起關進了鐵籠子,這誰能受得了?
所以,她招供了。
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周森也很無奈,雖然他也痛恨這種出賣,可他也能理解,所以,幹臥底,做潛伏這種工作,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如果這個女人沒有孩子,或者是另外一個情況,當然,她的結局也不會好。
現在,她當了可恥的叛徒,丈夫也生死未卜,但是兒子有可能會活下來。
女人是受了刑,身上遍體鱗傷,這是能看出來的,她是堅持過的,至少她一開始沒想過要出賣自己的同胞。
但日本人用了最不能讓一個母親接受的事情,她屈服了,為了孩子能活下來。
她開口了。
但是,她只是個報務員,知道的並不多,而她的丈夫是交通員,明顯知道的要比她多得多。
只不過,她的丈夫中槍受傷了,送到醫院手術搶救後,還在昏迷當中。
「唐小茹,接下來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如果你有任何隱瞞,後果你是知道的。」
唐小茹點了點頭,現在除了兒子能引起她的強烈情緒波動,其他的就跟行屍走肉差不多。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冰城?」
「民國二十七年……」
「你跟你丈夫陳志宏來冰城的任務是什麼?」周森繼續問道。
「我們兩個以夫妻身份來冰城,秘密建立與重慶軍統局總部的聯絡,同時以工作作為掩護,潛伏下來為軍統冰城站工作,我丈夫擔任交通員,我則擔任報務員……」唐小茹略微思考了一下繼續回答道。
「你的上級是誰?」周森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但凡聯絡工作都是我先生去的,他也不讓我知道這些,這也是規矩。」唐小茹說道。
「你確定沒有撒謊?」
「我都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我故意隱瞞這個又有什麼意義?」唐小茹語帶哭腔道,「長官,你們能不能讓我見一見我的孩子?」
周森沒有拒絕,這個要求並不為難,點了點頭,讓人把小男孩給帶了進來。
「跟重慶方面聯絡的波段,頻率還有密碼本?」
「周森君,密碼本已經被被她燒掉了,但通訊頻率和波段以及呼號都交代了。」川合定吉說道。
「可以讓她默寫出來,這是報務員的基本能力,她要是連這點都做不到的話,怎麼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報務員?」周森說道。
川合定吉眼睛一亮:「吆西,還是周森君你厲害。」
周森訕訕一笑,川合定吉怎麼會想不到,只是一時沒想到而已,讓唐小茹默寫通訊的密電碼本,這是遲早的事情。
「川合課長,這孩子你打算如何處置?」周森漫不經心的問了一聲,以日本人的狠毒,這母親一旦沒了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