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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人之後,他們可以把圖林和他的電臺裝置拋進海里,這樣羅斯托夫就沒法確定他們的方位了。
但是,哈桑需要知道狄克斯坦打算執行他的劫持行動的時間和地點,以便確保突擊隊得以先期到達。
沃倫佐夫的辦公室很熱。哈桑走到窗前俯視莫斯科環形線上的過往車輛。&ldo;我們需要確切掌握狄克斯坦劫持闊帕列裡號的時間和地點。&rdo;他說。
&ldo;為什麼?&rdo;羅斯托夫做了個攤開兩手、掌心向前的姿勢,&ldo;我們有圖林在闊帕列裡號上,還有無線電信標在斯特羅姆堡號上。我們隨時都知道這兩條船的方位。我們只需要待在近處,到時候把船開上去就是了。&rdo;
&ldo;我的船必須在關鍵時刻處於合適的海域啊。&rdo;
&ldo;那就尾隨著斯特羅姆堡號,保持在海平線的距離上,能夠收到那條船的無線電訊號就成。或者也可以同卡爾拉號上的我保持聯絡,或者雙管齊下。&rdo;
&ldo;萬一信標失靈,或者圖林暴露了呢?&rdo;
羅斯托夫說:&ldo;這種風險應該以我們攤牌的危險來衡量,如果我們重新開始跟蹤狄克斯坦‐‐假定我們能夠找到他的話。&rdo;
&ldo;不過,他還是有個漏洞的。&rdo;沃倫佐夫說。
這次輪到羅斯托夫瞪眼了。
哈桑解開了他的領口。&ldo;我可以開窗戶嗎?&rdo;
&ldo;窗戶打不開。&rdo;沃倫佐夫說。
&ldo;你們聽說過空調嗎?&rdo;
&ldo;在莫斯科?&rdo;
哈桑轉過臉去跟羅斯托夫說話:&ldo;想想看吧。我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們盯死了這些人。&rdo;
&ldo;我已經想過了。&rdo;羅斯托夫說,&ldo;我們已經盡力做到把握十足了。回到開羅去,安排好那條船,同我保持聯絡。&rdo;
哈桑心想,你這個擺臭架子的無賴。他又轉向沃倫佐夫:&ldo;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除非我們消除了剩下的不確定的點,我無法告訴我們的人,我對這個計劃已經感到滿意。&rdo;
沃倫佐夫說:&ldo;我同意哈桑的想法。&rdo;
&ldo;哎,我不同意。&rdo;羅斯托夫說,&ldo;何況目前這個計劃已經得到安德羅波夫的批准。&rdo;
直到此刻之前,哈桑認為,既然沃倫佐夫站在他的一邊,而且沃倫佐夫又是羅斯托夫的上司,他就要佔據上風了。可是提及克格勃的首腦,似乎棋局出現了制勝的一步:沃倫佐夫幾乎一下子就怯陣了,而哈桑則不得不再次隱瞞他的絕望。
沃倫佐夫說:&ldo;計劃是可以更改的。&rdo;
&ldo;那也只有經過安德羅波夫的批准。&rdo;羅斯托夫說,&ldo;而且這種改變你是不會得到我的支援的。&rdo;
沃倫佐夫的嘴唇咬得緊緊的。哈桑心想,他痛恨羅斯托夫,我也一樣。
沃倫佐夫說道:&ldo;那好吧。&rdo;
哈桑在他的情報生涯中,始終身處某一個專業機構‐‐埃及情報局、克格勃,甚至是突擊隊。總有資深的說話算數的人對他發號施令,並且負起最後的責任。此時此刻,當他離開克格勃大廈返回賓館時,他意識到他要自己做主了。
他得單槍匹馬地找到那個善於隱身、機警過人的人,發現他的戒備森嚴的秘密。
他有好幾天都忙得不可開交。他返回開羅,向他們報告了由羅斯托夫編造的那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