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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下臉上的汗水笑著對我們說:“國勇,鳳嬌你們回來了,這刨的不知道夠不夠建窯用的了?”
我走到他們刨的那一片刺那裡,看了一下說:“別說建一個窯了,就是建三個窯的地方也夠了,來鳳嬌咱倆刨,讓阿蓉和阿莉歇歇。”
我見陳天堂和阿榮在給我們刨刺我就問他:“天堂,你不是跟閆鳳鼎在做豬生意嗎,怎麼有時間給我刨刺呢,發友,你請他來刨的呀?”
蘇發友走到我跟前說:“天堂說這兩天沒啥生意,他就幫咱刨兩天。他說他的房子下雨天時,外面下多大,屋裡就下多大,泥巴牆都裂口子了,他手裡沒錢。他說咱的磚頭燒出來了,他先賒點磚頭把房子蓋起來,他們兩口子這兩天一直在幫咱刨刺不要工錢,也不讓管飯,你看能不能賒給他一點磚頭呢?”
我看看陳天堂和阿榮,只見他們刨刺累的是滿臉大汗的,我心裡也非常感動,我就對蘇發友說:“給他賒點磚頭也可以,到時候看情況吧,你也知道咱們現在磚廠還沒有建起來,就收了600多個磚頭垛子的錢了。咱起碼得把人家的600多個磚頭垛燒夠還給人家差不多了,才能賒點磚頭給他。請放心今年你的和天堂的磚頭肯定給你們搞夠。”
蘇發友和陳天堂卑微的笑著說:“這個道理我們都懂,剛開始建窯,得不少扎本,磚頭賣一些了,錢,才能週轉得過來,我們的磚早點晚點都沒事。”
“我知道你們的房子都是急著用磚,點火的時候再說吧,儘量你提前給你們發磚,我估計郭師傅就快過來了。他來了之後,定下建窯的位置後,我就開始到餘寨窯廠往這進磚頭建窯了,不知道陳天龍去沒去買磚機呢。”
蘇發友聽我在問陳天達買磚機的事情,他就對我說“我聽陳天達的老婆說,他昨天到跟她弟到鄭州買磚機去了。”
“那就好,磚機買回來了,只要天氣不上凍,就可以先生產磚坯子了,這幾天你們還得辛苦一下,把磚坯的架壟也做起來,不然的話就沒有地方碼磚坯子了。”
蘇發友和陳天堂說:“我們知道,把建窯的地方清出來之後,我們就去做架壟。”
我對蘇發友說:“窯廠的事情你看著安排就行了,啥事沒有把握的話,記住,千萬不要提前給說出去了,我明天就到電管所,請他們過來把電線給咱們接過來。”
……
這天晚上,我跟鳳嬌刨刺刨到太陽落山了,才跟蘇發和陳天堂他們一起下班。
第二天,我在街上碰到了我們大隊的電工呂先進,我給他拿了一支菸笑著說:“呂電工,我準備在我們北大塘的西荒山那裡建個窯廠,請你給過去把電線給我接過去可以嗎?”
呂先進吸了一口煙說:“接電不是我說了算的,你得到電管所裡找領導批了以後,我才能給你接電,你有戶頭嗎?”
“什麼戶頭?”我問呂先進。
呂先進說:“就是用電戶頭。”
“有啊,我屋子裡就用的有電。”
呂先進說:“你屋裡的電,是你家裡的戶頭,你辦窯廠,是窯廠的戶頭,你往窯廠裡扯電線,是要交戶頭費的。”
我不解的問他:“交戶頭費是啥意思啊,得交多少錢呢?”
呂先進說:“我給你說,你也不一定相信,還是你自己到電管所去問問吧。”
……
第二上午,唐老師搬家時,我把欠他的1000塊錢還給他了。
唐老師接過錢後,戀戀不捨的在他的院子和房子裡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幾遍。一種故土難離的思緒,使他變得悵然和多愁善感。他揉了揉即將沁出的淚水,指著屋裡的那些傢俱傷感的對我和鳳嬌說:“國勇,鳳嬌,我縣城的房間小,放不下這些傢俱,我把這些傢俱都送給你們了,這些傢俱是我之前請一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