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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夫請問公子經史子集專精哪部?”李羿答道:“都有拜讀過,但是都不擅長。”
老者有些不悅道:“經史子集都不精通,那你來做什麼?”“難道聚賢館只招攬精通經史子集之人?”老者打量著李羿言道:“那你還有什麼特長?”“我擅長吟詩作曲,這不夠嘛?”老者一聽笑道:“吟詩作曲乃是小道,與治國安邦而言無堪大用。”
李羿有些反感,不過自己初來乍到,做事不能太囂張,就躬身請教道:“敢問先生之意是唯有治國安邦才是大道?”老者轉身一甩衣袖喝道:“無術小輩,休要來聚賢館討擾,待你明瞭我大魏需要何等人材再來吧!”隨即邁入大門,而大門啪的一聲便合上了。
這聚賢館招收的主要是兵、法、禮三家門人,對於詩詞歌賦自然不感冒。此時李羿的心裡已經是萬馬奔騰了,只不過都是草泥馬,同時又用華夏經典語句問候著老者的家人,顯得十分熱絡。
片刻之後李羿一甩衣袖邁步離去,剛要往前走,忽然想起方卓還有兩封信讓自己交給他的老師,就在聚賢館對面的茶樓。他抬眼看去,對面是一座二層小樓,門口掛著一幅木製牌匾和聚賢館大氣的金字牌匾比起來,顯得是格外的寒酸,那木製牌匾上的綠字寫的是清水閣三個大字。
嘆了一口氣,輕蔑得看了一眼聚賢館的匾額,李羿走向對面的茶樓。還沒等進門,又是一位老者,身著玄色長袍,白髮白鬚雙眼有神,正瞧著自己,李羿上前施禮道:“這位老先生,在下李羿,受青安城方卓之託,有兩封信要交給他老師水德居士,請問您可是水德居士?”老者笑著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老夫。”
李羿從衣袖中取出兩封信雙手奉上,老者接過信笑道:“這位公子看你方才的言行舉止,想必是位心善之人。老夫有幾句話想對公子說,希望對公子能有一二助力。”
李羿施禮道:“水德居士乃是世外高人,若有言語相告必然獲益良多,晚輩洗耳恭聽,還請先生賜教!”老者笑著招呼李羿進入茶樓。
邁步入內,才發現這茶樓裝修很是考究,既沒有奢靡之風,也沒有敷衍之意,屬於務實的風格,二人入座,夥計端來茶水,李羿喝了一口,清茶味淡,略有香意,說實話李羿他根本也不會品茶。
放下茶杯看向面容和藹略帶微笑的水德居士,李羿問道:“不知先生有何賜教?”
水德居士笑道:“賜教二字可不敢當,先生二字更是受之有愧,只是閒聊,一來飲茶解渴,二來聽老夫絮叨幾句就當陪老夫聊聊天解解悶。”
水德居士邊拆開信封邊問道:“方卓過的怎麼樣?你們怎麼認識的?”李羿如實相告,“哦,還在那留墨軒教女子下棋啊,看來他還是沒想明白啊。”
水德居士拆開第一封信,仔細看著,沒一會兒就讀完了信,轉過頭來看著李羿,問道:“敢問李公子,此番來上京城是為求財還是為求官,或者是為求名?”
李羿笑道:“既是來避禍,又想試試自己的斤兩,也沒想太多。”水德居士陶仲文笑道:“李公子過謙了,方卓將你在青安城中所作之事大致說了一遍,他說你天資不凡,是一塊璞玉啊。”
李羿笑道:“方師傅謬讚了,李羿並無真才實學,配不上璞玉二字。”陶仲文笑道:“‘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江山待我李羿出,獨領風騷數百載。’李公子你這兩句詩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李羿笑道:“當時只是情急之下的信口開河罷了,先生莫要當真。”
:()大魏樂府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