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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能否再回到現代,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是把自己變成真正的歐葉妮。
命運是殘酷的,但也極其公平,依我的性格,才華及心智,只要能順應這個時代,我確信必定能使自己找到一個理想的人生位置。
換一種心態好好想想,現在衣來伸手飯來張嘴的生活其實也很好。回想起初到這裡的恐懼和緊張,自己都覺得好笑。現代的女孩們哪一個不是費勁腦筋把自己或批發或零售給所謂的成功男士,她們夢寐以求的不就是我現在的生活嗎,我還有什麼好不滿足的呢?
當我的好奇心漸漸得到滿足時,下面的生活就像鐘擺,從一點走到另一點,永遠順著一種軌跡,機械得令人發瘋。還好,有洛奈小姐天天的陪伴,讓我開心不少。而我和她的關係也越來越融洽,按她所說,我倆的關係簡直比我受傷前更親密了,當然,是不是因為我比歐葉妮更外向,更熱情的原因,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唯一令我感到困惑和不安的就只是“父親”布里薩侯爵了。他仍舊早出晚歸,只能在晚餐時見到他。他跟我的關係很有分寸,最多也只是在餐桌上說一些雙關語,在別人被逗得開懷大笑時,我卻丈二和尚摸不著腦門,有時直到洛奈告訴我,我才明白。而那一下子漲紅的臉,我只能拿酒量少當託辭了。
以一個女人看待男人的眼光來說,侯爵很迷人,但絕不輕易表露自己的想法。當然,除了那晚。
可我到現在也想不通,那次是想跟我做愛,還是隻是想試探我。難道他已對我產生了懷疑?我無法知道答案。
一天的晚宴上,侯爵頗有興致地向我和洛奈談起今天的狩獵。他說已經發現了那頭該死的野豬的蹤跡 ,並相信很快就能將其捕獲。
我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洛奈則不時插上一句,侯爵的口才很好,敘述時邏輯性很強,還不時冒出幾句拉丁文,可看出他讀過很多的書(後來,據我所知,當時的法國貴族相當一部分都是文盲,讀書是神職人員和下人們的工作,老爺們連寫信都是靠口述。甚至有一些貴族作家,出書都不署名,怕玷汙了自己的貴族身份)。他邊說邊嚼上一口烤得金黃的雞肉,喝上一口陳年的佳釀。我發現,他每次在開口講話前,必定用餐巾擦拭下嘴角。他的酒量也極好,但很節制,我從未見他醉過。
我的思緒隨著他妙趣橫生的講述飛出了城堡,在田野與山間神遊。外面對我的誘惑太大了,我真想出去好好欣賞一下那些我從未見過的山,從未見過的樹,從未見過的水;而不是躲在城堡中,在心裡將它們那活潑潑的生命幻化成為一個個有顏色的影子。在現代,我一直夢想著來一個歐洲n日遊,現在既然免費來了法國,不出去遊玩一番太浪費了。
“父親,我也想跟你出去打獵。”想也沒想,我脫口而出。
侯爵停了下來,將杯中的剩酒以一飲而盡:“好啊!歐葉妮,也該帶你出去一下了,總這麼待著,對你的康復也很不利。”
我沒想到他答應的是那麼幹脆,還以為因為歐葉妮的上次意外,他從此會把我當作洋娃娃一輩子鎖在城堡裡。
洛奈很支援我這個想法,只是勸我一定要小心,別和上次一樣,讓大家擔驚受怕。
晚餐在一段拉摩的羽管建琴的旋律伴奏下結束了。
我在瑪麗的陪伴下回到了閨房,至於侯爵他們……晚上還有什麼特殊的遊戲,我便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瑪麗便把我叫了起來。
就像每天一樣,我開始了梳洗,方便,打扮。只是由於今天要去打獵,所以穿的衣服與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一條厚厚的,襠部有綿墊的內褲第一次套在了我的身上,瑪麗說這是女士們騎馬的專用內褲。
由於當時女人大多是側鞍騎馬,所以我並沒有穿皮製馬褲,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