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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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彷彿碰到了柳下惠。
一個更次、二個更次過去了,貴公子只是飲著杯中酒、吃著剝殼花生,偶而與她“打打屁”一點也沒有想要幹其他事情的意思。
(打屁意指扯淡,說些無聊話。)他這廂若無其事,豔紅卻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姑且不論她是否讓人包了,是不是尚須“轉檯”。
眼見這麼一塊肥肉擱在那卻吃不下肚,急都恐怕能把人結急死。
尤其氣人的是每當豔紅豐碩的肥臂想坐上人家的大腿時,貴公子都用手推了開去。
最後可忍不住了,豔紅嘟起個嘴,眼中慾火似要噴了出來道:“幹嘛呀,蕭公子。您莫非是臘做的?中看不中吃。”
這話說得已是露骨之極,是男人除非他真的是“六點半”,否則足以讓人抵了桌子,砸了板凳。
原來這公子姓蕭,只見蕭公子仍然笑得能讓豔紅恨得牙癢癢地道:“別急嘛,我這會兒酒興正濃哪,來,再陪我喝兩盅。”
還喝?再喝天可亮了。
豔紅簡直氣得根不得一把掐死對方,另外她心裡也真是急得想要上吊。
不得已,她可說了實話:“蕭公子,您要再不辦‘正經事’我……我可要回去了,因為我可是和那包我場的甄老闆只告了二個時辰的假,騙他說我去看一位表親……”
姨子無情,戲子無義,敢情老鴇和豔紅使的是這種障眼法。
“你怕什麼?難道那個什麼甄老闆真的那麼可怕?晚一點回去他會殺了你?”蕭公子似笑非笑,居然不慍不火的道。
這句話剛說完,這間房間的門已經“轟”的一聲整個由外向裡塌了下來。
“我不會殺她,但是我會殺了你——”
甄老闆,不,應該說是“辣手”賈裕祖。
說這句話的正是“辣手”賈裕祖,他面目陰沉,踏著大步進了房內。
在他的後面緊跟著老鴇和龜奴二人,他們的臉上除了明顯的浮著五指手印外,更是滿布驚懼與惶恐。
顯然的這回他們可踢到“鐵板”,遇到了煞星,賺了銀子卻搓了一頓揍。
豔紅想必捱過這“辣手”賈裕祖的修理,她現在整個人除了眼珠子不會抖外,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顫抖個不停。
要命的是咱們這位蕭公子此刻居然彷彿有了“性”趣,他伶惜的擁著豔紅上下其手,一付淫心色起的模樣。
豔紅輸了,是“輸”了的“輸”,她輸給這位蕭公子到現在才有所反應。
她水也都流了出來,是汗“水”的“水”,她已被這場面嚇得冷汗直流。
“嘖,嘖,這位大哥,半夜三更的你自己睡不著,怎麼卻跑到人家的房裡來,壞了別人的好事可是要下阿鼻地獄的哪。”
蕭公子不是病了,就是有恃無恐。
因為這個時候白痴也看得出來這個“辣手”賈裕祖,他說要殺人可絕不是開玩笑。
果不然。
蕭公子的話才一說完,“辣手”賈裕祖已經氣壯山河,漫天掌影的衝向他。
能震塌門的雙掌,其力道要劈在人身上可絕不是好玩的。
蕭公子一推懷中的豔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迎了上去,在人們的驚叫還來不及出口的時間裡,他已經結結實實的和“辣手”賈裕祖對了二十四掌。
只聽到一陣桌椅碎裂聲,整個屋子就快散了般後,“辣手”賈裕祖已經“蹬、蹬、蹬”連退三步退到牆邊。
而蕭公子居然面不紅氣不喘,不但好端端的站在原處,並且出言道:“閣下要想殺人恐怕還得多練幾年。”
仍是那句老話,“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
“辣手”賈裕祖心裡已然明白,他今天可是碰上了高手,一個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