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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挺硬啊,”疤瘌頭目冷笑著開口,“就不知道你的骨頭有沒有你的嘴硬。在這裡,還沒人敢跟我們這麼說話。你以為你是什麼大人物?大俠嗎?”
長毛也附和著笑,一臉得意地看著石原燻,彷彿已經看到了他跪地求饒的慘樣。
石原燻卻面無表情:“哼,骨頭硬不硬,你們試試就知道了。”
身體依然保持著警惕的姿勢,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的攻擊。
疤瘌頭目招招手,叫來了一個禿頭大漢,這禿頭大漢穿著一件髒兮兮灰色短衫,下身一條緊腿兜檔褲,剛剛從碼頭上下工,卻被大哥帶到了這裡。
“大哥,我怕把他打死!”
眾人又是哈哈大笑。
“不用打死,把這老傢伙打服就行了。”疤瘌頭目拍拍禿頭大漢的肩膀,“當初咱們的對頭在碼頭扣了你的工錢你怎麼打對方,今日就記得打的比那一日更狠些,打到這老東西站不起來就可以。你跟我時間不算短了,我自然會照顧好你,在碼頭上做事不需要動腦,只要你拳頭夠硬,所有人都會怕你。”
說著話,疤瘌頭目從後腰取出一把鋒刃雪亮的斧頭塞進禿頭大漢的手裡:“去吧。”
“大哥讓我做,我就做嘍。”禿頭大漢看看手裡的斧頭,把它塞進自己的褲腰處,空著兩隻手也不去招呼後面疤瘌頭目的兄弟,自己就直接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表情有些憨傻地站在石原燻的面前。
“跟過去,如果這老東西有點功夫,你們就動手一齊上,如果這人表現平平,你們就站好看戲。”疤瘌頭目對身後的兄弟們擺擺手示意他們站到禿頭大漢身後,開口說道。
這條小巷逼仄而幽深,兩旁的牆壁高高聳立,彷彿要將天空都擠壓成一線。
巷子裡光線昏暗,只有幾縷微弱的陽光從牆頂的縫隙中艱難地灑落,勉強照亮了腳下的路。
牆面斑駁陸離,佈滿了歲月的痕跡和塗鴉,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混合著潮溼、黴味和未知雜物的怪味,讓人忍不住皺起眉頭。
往前走十幾米的地方,空間更加的狹小,轉身都顯得困難,彷彿整個世界都壓縮在了這條狹窄的巷道里,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和不安。
疤瘌頭目身後的幾個手下,已經各自撩起衣襟,抽出西瓜刀,三角銼,斧頭等等不一的傢伙。
石原燻眼神堅定,心中已有了決斷,他知道,此刻唯有迅速展現出自己的實力,才能震懾住對面這群人,防止事態惡化。
心裡早已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嘴上雖還說著和解的話。
“這位兄弟,咱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了一點小事,不要傷了和氣。”
禿頭大漢撓撓頭,側過臉看看靠在牆上的疤瘌頭目,見疤瘌頭目沒有開口,說道:“我大哥已經給你指了路,你不願意走。現在按我大哥說的做還來得及,否則別怪我下手重。”
他此時上身短衫被撐的鼓起,渾身油亮閃閃的黝黑肌肉看起來氣勢驚人,此時哪怕是憨厚的開口,也帶著一股壓迫感。
石原燻臉色馬上陰沉下來,對方選了這麼一個冷汗的大漢上來,這就是分明沒有想要緩和的餘地,他往後退了幾步,從一戶人家的門口取了一截竹竿,指向對面禿頭大漢等人:“那就是沒談了,放馬過來吧。”
他雙手握住竹竿,但是禿頭大漢雙腿邁步不急不緩,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
疤瘌頭目一臉囂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衝著石原燻喊道:“老東西,現在服軟還來得及,別等到我們動手,那時候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周圍的那些手下也紛紛跟著起鬨,有的吹口哨,有的鬨笑,彷彿在看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
這時,那個長毛突然從禿頭大漢身後竄了出來,飛起一腳,狠狠地朝著石原燻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