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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雙手停在孩子的靈臺之上,微微閉起了雙眼,此刻在他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寒月高掛,繁星點點的天空,其下是一面平靜碧綠的湖泊,月光灑在其上,波光凌凌十分好看,可是再細看之下,湖泊之中似有什麼東西將要破水而出,一對三角青瞳泛著冷冷寒光伏在水底,“噗通”一條巨大青龍仰身長嘯。畫面一轉,又出現在一片荒涼的大地上,土壤的顏色是鮮紅的,一望無際的平原上有一處獨特紅色楓葉林,樹梢上掛有一個個細小的鈴鐺,風吹過,鈴鐺發出悅耳的響聲,天空中的太陽無情的烘烤著大地,火紅的楓林樹猛地冒著漆黑的火焰,像是地獄烈火冒了出來一樣,火焰中越燒越旺,而在中央處,慢慢折射出一個人的影子,那是一個長髮及腰,面色青秀的少年,他緊閉著的雙眼浮在火焰中央,天空響起了一聲聲撕裂的怒吼,細聽之下卻像是驚駭至極的聲音。
再看之下,像是受到了什麼無形的阻礙,精神力猛地被震了回來,就在退出的那一刻,他看見一個背影,一個身後屍骸堆積成山的背影。老者緩緩睜開了眼睛,眼中精光爆閃,卻又一絲疲倦慢慢浮出,微微嘆了口氣,他輕聲說道:“我觀這這孩子,骨骼驚奇,靈光透體,天庭飽滿,儀表不凡,以後定當非池中之物,只是。。。。。。”他欲言欲止,像是有些什麼難言之隱不好開口。老墨和妻子在聽到他支支吾吾不說出下半句時,迷茫的望著他。
“我看他命中卻似還有三劫三難,如果能化險為夷,自當龍沖天際,但若一蹶不振,沉哀其中,唉,我雖窺得天機,卻不可直言。”老者緩緩地搖了搖頭,輕輕了嘆了口氣後又說道,“也罷,算我與其子有緣,這枚玲瓏玉乃是我以前的舊物,今日贈與其子,算是緣分把。
說罷,老者將腰間玉佩摘下輕輕放在了娃娃的胸口。
“這,這怎麼行,怎麼能要老先生您的東西,折煞我們了,快快收起,如此重禮我們承擔不起啊。”見這老先生說出一番驚讓他們聽不懂的話後,又送了那麼重的禮物,趕忙推辭起來。
“犬子能得您一番指教,也是他的大緣分了,怎感收如此大禮。”老墨神色慌張急忙將玉佩重新還與老者手中,爭執之下卻不慎將玉佩跌碎在地,清脆的撞擊聲後,青光一閃之下裂如兩半,切口光滑如鏡,大小如一。
“唉,一切皆是定數,定數啊,以我之力卻無力迴天,乏天無力,終究是擋不住那該來的,也罷,也罷,如今玉佩已毀,也算是寧外一種造化,今日我將此半玉放在這娃娃這裡,以後如有緣再見,我將盡我所能,授他本領,今日之後,我便會離開這裡,短時間內不會再出來了。”老者見玉佩竟然輕易摔碎,不禁流露出幾分釋然神色。
“老先生,我,我雖然不知道您老說的到底什麼意思,但也大致聽明白了一些,這孩子以後會遇到很多困難和劫難,如果他能克服走過,就會一帆風順,但如果走不過就會一蹶不振,毀其一生是麼?我雖是一介農夫,也無什麼能力,如果以後這孩子的路那麼艱辛,那我寧願著孩子永遠生活在這無憂無慮的山莊中,就算一輩子平庸,一輩子無作為,但終歸不會去受那苦難,如今這玉已碎,我墨某會竭盡所能去補償您老的,您所說的教他本領什麼的也就罷了吧,就當著孩子沒這緣分,受之不起。”
老墨眼神飄忽不定,深呼一口氣,鎮定的對老者說道,此刻的他不像是以一個農夫的身份去說,而是以一個偉大的爹,一個只為了孩子著想的父親去說的。
“唉,如今老朽已經口漏半字玄機,怕已收不回了,恐怕也只能如此了,但天道無常,一切定數卻是怎麼也無法篡改的,倘若這孩子真能夠如此平平安安的活著,也就罷了,但如若。。。。。。。”
“好了,老朽之前所說,你切當酒後胡言便是,至於玉佩之事,與你等無關,這些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