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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錯了,武士英,無論真的還是假的都已經被自己解決了,歷史上刺殺宋教仁的也定然消失,暫時倒也沒有必要害怕。
“東哥,你能說話了那就太好了,這幾天你都不省人事,大家都挺擔心你的……”武士英關心地問候了一通。
“別婆婆媽媽了,剛剛說什麼來著,南京又有便動了,是不是黎元洪那廝,等我上去,”陳東想翻個身卻不得。
“也不能說是黎元洪,那袁世凱自從當上皇帝,倒是很低調,不過最近卻通告全國要在北京開個什麼共和大會。”
“共和大會又是什麼花樣啊?”陳東面朝天花板,“該不會是將各省首腦的都叫過去,然後軟禁起來吧。”
“東哥,這個都讓你猜對了,真是神啊,你可曉得袁世凱派太監來宣聖旨的時候有多好笑?”
“呵呵,想也能想得出來,說吧,他邀請的是誰參加?”陳東並不想再多行廢話。
“是總統。”
“總統,中山先生?他答應去了沒?”陳*然隱隱地感到事有蹊蹺。
拋開袁世凱是不是好人姑且不論,但他相對於己方而言是敵人絕對無疑,這一次共和大會又豈會那般簡單。
“你們先退出去,我有事和武哥談。”陳東嚴肅的語氣不容置疑,小敏和郭清音鬧歸鬧,在正事上倒是都聽陳東的,又將他被子整理了下才出去。
“袁世凱最視我們為眼中釘肉中刺,這次會議該不會是衝著南京國民政府來的吧。”陳東憂慮道。
“應該不會,他這次是向全國發布通告,各省都去了,應該不會是針對南京政府的。”
“武哥啊,你只看到了表面,從如今的情況來看,南京臨時政府雖然說是暫時的,倒是全國上下唯一得到認可的政府,從某個方面來說,如果它倒閉了,袁世凱的皇帝位置倒真是坐得更顯名副其實。記住在袁世凱的角度來想,我們永遠是他的頭號敵人。”
“如此,那孫先生這一趟去豈不是有很大危險?”杜心武雖然不僅僅是個武夫,可他又不如陳東一樣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去,對很多事情都看得明白。
事實上以陳東對民國的掌握,雖然這些知識主要來自小說和影視劇,不過放在那個時代,只怕也能稱得上是神機妙算。
只是現在歷史因為他這隻蝴蝶,軌跡已經發生了一些較大的改變,不然他倒是可以稱得上是未卜先知。
為陳東自己所不清楚的是,事實上他一來到民國,這裡的一切就已經註定改變了,這一個空間的很多人很多事都在微妙地改變,並不如史書上鮮活的一般,正義的就是正義的,醜惡的就是醜惡的。
穿越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紀也是個世界難題,如果將人類歷史比作一座高樓,將在歷史長河過程中無數人和事比作高樓上的磚頭,穿越就是將其中的一塊磚頭從這幢大樓的頂上移到它的底下,這樣做也無可厚非,如果這不是塊很重要的磚頭,一座高樓並不會因為它的移位替換而有所改變。
但是假如這塊磚頭是塊布安分的磚頭,那它就將會影響到整幢樓的命運。
陳東就是這樣一塊不安分的磚頭。
言歸正傳,杜心武還在擔憂,陳東卻道:“總統頂多被他袁大頭多扣留幾日,實在是不必擔憂。”
杜心武就在床頭,“那東哥為何還一臉的擔心?”
“我是在擔憂南京這邊,要知道上次民社的事還沒完啊,他們鼓動市民起來反抗政府的能力還是很強的,我現在又行動不得,到時候那黎元洪豈不是趁機作亂?”
“這個東哥倒是不必擔心,總統選了個代理總統出來,東哥可以放心養病了。”杜心武也不知當說些什麼好。
“這樣倒是可以,只是不知道選的這人又如何?”在其位就要謀其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