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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能值一顆次品青脈靈石嗎?”
藍石撓了撓頭,根本就找不到答案,至於第二個問題則是答道,“那我肯定是逃跑呀,誰會傻乎乎地等死呢。”
既然夭杳杳有那個給藍石解釋的耐心,粵止嬈也不會說什麼,跟著徐清橋先一步就進了滿香樓,就讓後頭那兩個人慢慢聊。
“像你其實也能值一顆中品青脈靈石,怎麼說也是個貨真價實的修靈者了,以你這個年紀在往生界到達定脈實力並不難。那比你好的人在這往生界裡多了去吧,席家又要花多少錢來買回來這些人呢?花錢買你自由身,你願意嗎?”
“不願意。”
夭杳杳解釋了第一個問題,繼續說,“你也說了會跑,那人都跑光了,這獸潮又讓誰來抵禦呢?你若是席家家主,你會蠢到讓自己的族人去嗎?”
“不會。”
藍石的兩次回答都沒有經過,都是本能在驅使著他。
“既然如此,不說席家會不會因為哪個人而去打破家奴可以賣的先例,就這家奴從何而來就是一個大問題,席家只能透過買來家奴再也沒有其它方式,培養為自己所用也是一個問題。”
夭杳杳說出了最根本的原因,剩下的就讓藍石自己去參悟了,不然說得太明白的話,可能她說的這些話意義就不大了。
“沒想到這非死即送看似簡單,其中的事情竟然這麼複雜。”
藍石的腦子在夭杳杳的引導下終於轉過了那個彎。
要是家奴可以賣,那很多家奴定會想方設法脫離席家,如果是遇上今天這種情況或是什麼難對付的人,能夠透過送掉家奴來解決問題,那對席家來說沒有什麼損失,畢竟能讓席家對付不來的人在這往生界又能有幾人。
至於死就更好理解了,席家買來這些家奴再加以培養就是要榨乾他們的所有價值,像夭杳杳這種姑娘,沒有獸潮時就在這又一春賣藝,獸潮來臨時則去抵禦脈獸,若是死了,那便死了。
“你這小傢伙要是連這點事情都看不穿的話,今後也不會有什麼可能成為一方霸主了。”
夭杳杳猜得出來,藍石能夠跟在粵止嬈身邊就一定有他的原因,正所謂存在即合理。
“多謝杳杳姑娘指教!”
藍石在夭杳杳身後抱拳鞠躬。
“我何德何能讓身邊這些人如此教導我成長?”
在藍石的心裡又多出來一個這樣的問題。
“止嬈都說了我們之間不用客氣,以後都是一路人了,對你好,對我們大家都好。”
夭杳杳踩著木梯一層一層往上,心中有諸多感慨,“過了明天,就再也不用待在這個鬼地方了,若不是你們救了清橋,只怕我此生都逃不出這個深淵了。”
“這都是上天的安排啊。”
藍石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杳杳姑娘你都不知道,今天下午我被止嬈追著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逃到了清橋的宅邸附近,然後我們就認識了。”
“聽你這樣說還是真是巧合得很呢......”
沒一會,兩個人就回到了望月廂。
在望月廂內,四人舉杯對飲。
“此後我們同行一路,幹!”
這是徐清橋的聲音,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聲音何時有過如此清晰明亮。
夜色漸深,四人來回的交談聲卻從未停息下來,誰都沒有回去的打算。
若是誰想睡覺,這望月廂兩側都有床鋪,就是專門給那些一醉方休的客人準備的。
隨著月光漸漸褪去,陽光又重新照耀著大地。
在望月廂內,藍石在飯桌上趴著,呼呼大睡,粵止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了外面的欄杆旁,一動不動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