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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板地『笑』了起來,卻也只會按照系統程式回答這樣的固定問題,白貂皮的旗袍虛擬女人抖動著虛焦的面孔小聲嬌笑了起來, 也惹得那幫派分子煩躁地甩開一下, 就繼續往前走去。
一聲令下,街上人再次跑散。
視角上移。
盡頭閣樓上拉著粉紅色窗簾,點著盞燈的小房間裡。
人只要躺在上面, 都會發出咯吱咯吱曖昧怪響的小床上正靠坐著外套已經脫下來, 但人卻沒動的符白龍。
他皺著眉,手指落在膝蓋上,臉色還好。
只是有點沒緩過神來。
或者說, 還有一種不太相信剛剛在他面前具體都發生了什麼的恍惚,疑問和費解。
好在, 有個方才給他帶來了巨大衝擊力的人這會兒也不在。
他才不至於說, 把自己險些被另一個男人的真實長相搞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暴露給對方看。
只是, 想到他人到底在哪兒, 又抬起頭。
眼看房間正對著床的那個淅淅瀝瀝發出水聲的小浴隔間室,和那扇玫瑰紅的半透明玻璃門,肩膀緊繃地坐在床上,心裡亂糟糟的符白龍的臉色更詭異了。
因為故意選了這種地方作為藏身之所。
想也知道,這種隔間設定,具體是為了方便過來的客人們做些什麼。
也因此,現在堵在他眼前躲也躲不掉的。
就是有個對自己脫/光/了的身材,從來沒一點覺悟的的王八蛋那惹火的腰背肌和雙腿。
以及,那即便遍佈著猙獰的紅色傷疤,卻依舊充滿著邪氣與強勢的荷爾蒙味道的男性後背。
可想到他剛剛對自己說完那一句。
就也沒什麼其他交代,冷淡無比地就起身自顧自去洗澡的態度。
倒在身後這張狹窄詭異的小床上捂著眼不去看,耳朵卻還在發燙的符總本人又開始咬牙暴躁了。
這麼久了,躲在這兒到底都幹了什麼也不說。
一直都弄張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假臉隨便糊弄別人也不說,從頭到尾,這個人嘴裡根本就沒有一句真話,自己到底圖他什麼。
結果他正自我矛盾著。
裡面那個在自己的地盤上熟門熟路地就洗完澡的人就出來了。
等拿下頭上濕漉漉的毛巾,又把這段時間基本上都掉了色,只有前邊帶著點黃色挑染感的頭髮任其垂下來。
那人的臉又再次露了出來。
桀驁,放肆,是一種幾乎純粹到要令人模糊掉性別,卻也奇妙地維持著男性化平衡的美。
他現在這副樣子。
真的很像一個頹廢惡劣到無可救藥的流氓。
卻也真的是個能讓男女都為他這張臉,或者說他整個人發瘋著迷的『漂亮流氓』。
這讓從來沒想像過自己也會迷戀上這樣一個人的符白龍陷入了一種複雜到難以形容的心情當中。
可『禍害』本人並未察覺到什麼就這麼慢吞吞地走過來,又低頭看了他一眼。
「你洗不洗?」
曖/昧的燈光下,他看著符白龍的眼神挺淡的。
男人的頭髮上帶著水汽。
很神奇的是,當很平常的水汽出現在這個王八蛋的身上時,都帶著一種朦朧的,誘惑的,很勾引人心跳加速的情/欲美感。
可偏偏,他的眼睛裡,就像是沒什麼特別情緒。
是一種對他人天然的冰冷距離感,對於符白龍剛剛追過來找他這事也是一帶而過,完全無所謂的樣子。
仰面躺在床上手一頓。
又一下子看清楚他黑色的,曾經熟悉,如今卻有點陌生的眼睛。
曾經一度對著他總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