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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5月27日,陳留口。青天白日旗和猛虎撲羊旗迎風招展,軍旗下面一隊隊士兵站得整整齊齊,莊嚴肅穆。旁邊還有一支軍樂隊正在演奏,雄渾嘹亮的曲調頓時灑滿了黃河兩岸。

此次是部隊渡河以來,鄭衛國第一次視察參戰各部。33旅倖存官兵們在趙雲祥旅長和黃副旅長的率領下排著整齊的隊伍等候檢閱。

戰士們臉上露出了既傷感又驕傲的神情,這次大戰,33旅的傷亡極大。光是五名營長就陣亡兩位,重傷一位,中毒休克一位,運氣最好的五營長也是帶傷堅持。作為獨當一面的營長尚且如此,普通戰士的犧牲就可想而知了。

可這些犧牲並沒有白費,不可一世的日軍不僅沒能奪下渡口,也沒能消滅97軍,反被將士們打得傷亡過半,抱頭鼠竄。

看著一排排纏著繃帶、滿身血跡的戰士,鄭衛國舉起右手,行了一個莊嚴的軍禮。將士們也忙不迭地回禮,有的伸出是傷痕累累,裹著紗布的右手;有的右手已經舉不起來,只能用左手行禮;還有一些戰士雙手負傷,只能行注目禮。

每一道軍禮背後都有一個英雄,鄭衛國大聲喊道:“弟兄們,有你們這樣的部下,我鄭衛國這輩子沒白活!”

將士們站得筆直,眼淚忍不住就嘩啦嘩啦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趙雲祥想起這些天犧牲的部下,鼻子一酸。差點沒掉下眼淚來。可他是一旅之長,是33旅將士們的主心骨,頭可斷,血可流,唯獨不能哭!

黃副旅長的腮幫子動了幾下,突然嚷道:“軍座,我們不要去新休整,咱們33旅還能繼續戰鬥!”

戰士們也跟著吼道:“對!咱們還能打,咱們要報仇!”

“活捉土肥原,給弟兄們報仇!”

看著傷痕累累卻又士氣高昂的部下。趙雲祥誠懇地對鄭衛國說:“軍座。就讓我們留在南岸吧,在南岸我們一樣可以完成整編!”

經過一番推心置腹的商談,張喬齡已經同意將豫北保安部隊編入97軍戰鬥序列。他們一共有四個大隊,各有千餘人左右。鄭衛國和周參謀長他們商議之後。決定將其中兩個大隊補充到33旅。另兩個大隊分別補充到34旅和36旅。

鑑於33旅傷亡過半。戰鬥力大減,周參謀長建議把他們調到新鄉休整,並負責當地的防務和治安。這樣一來就可以把35旅調到南岸參戰。

35旅雖然是幾個主力旅中最早投入戰鬥的。但是他們在特務營和狙擊連的協助下輕取新鄉城,並沒有什麼傷亡,反而白撿了新鄉兵站這個大便宜。北支派遣軍隨後透過鐵路給獨立混成第4旅團和第十四師團運送的補給也盡數落於35旅之手。

有了這些得天獨厚的便利條件,35旅在新鄉迅速膨脹起來,足足發展到八個營的編制。現在南岸的戰事緊急,急需一支生力軍,所以這個調換計劃在高層會議上得到了一致透過。

鄭衛國拍了拍趙雲祥的肩膀,說:“這件事情已經決定了,不要再爭了,執行命令吧!”

黃副旅長急了,哀求道:“軍座,就讓我們跟鬼子打一場再走吧!”

鄭衛國安慰道:“以後有的是仗打,何必急於一時!”又解釋說:“35旅已經奉命東調,新鄉是我軍的退路,眼下防務空虛,你們都不去,誰來防守?”

正說著,一名通訊兵匆匆趕來,說:“軍座,北岸來了一名八路,說是要見您!”

鄭衛國奇道:“八路?是誰啊?沒說名字?”

通訊員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卑職忘了問,請您責罰!”

問其他人,也沒有一個人知道是誰來了。鄭衛國自己也沒整明白,這個時候誰有空來看他,附近不是日佔區就是國統區,也沒有八路活動啊。

“別瞎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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