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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話要是被人聽見,兩國之間就連這種看似和平的相處估計都沒有了。
“要在這面呆多久?”進了一處宮殿,蕭亦然側身歪倒在床榻上,看向殷天齊挑了下眉。
他不喜歡這裡,雖然知道這次來西晉是必須的,可是一到了這裡他就覺得好壓抑。
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怎麼都不舒心。
殷天齊對於蕭亦然表現出的反感心知肚明,但是他也很無奈,雖說是來參加婚禮,可有些東西卻變了味道,讓他覺得鬱悶也很正常。
“當初可是你自己答應要來的,怎麼還沒呆幾天就煩了?”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尖,男人輕笑一聲。
蕭亦然撇了下嘴,沒說話。
第二天早晨便是大婚的日子,蕭亦然看著那個老態龍鍾眼睛都已經眯在一起的西晉國王,又看了看一旁的妃子,嘖嘖一聲。
這西晉如果還是在這種統治者的領導下,恐怕不用他們發動戰爭,用不了幾年就差不多滅亡了。
一套繁文禮節下來,來參加婚宴的人都被請入正殿,殷天齊坐在主位的下手處,對面的是風周的帝王。
蕭亦然坐在殷天齊身邊,看了眼身旁的隨行官員,輕輕眯了下眼睛。
歪過頭湊到殷天齊耳邊,小聲的嘟囔,“是不是大殷以外的兩國都比較喜歡上了年紀的朝臣?都是些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子,能幹什麼?”
其實大殷也是這樣,只不過這些年殷天齊已經把所有分散的權力都收回到自己手中掌握,不然他們現在也不會全是年輕官員隨行。
殷天齊面無表情的恩了一聲,惹來蕭亦然想斜視。
人多了就得裝個正經人,也不嫌累得慌。
在他觀察其他人的時候別人也在觀察他,不過對於這些好奇的打量視線,蕭亦然都當做沒注意到,他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有人來敬酒就淺笑著拒絕,有人來交談就淺笑著說兩句。
雖是如此,他卻一直偷偷在注意風週一行人的動作,輕笑一聲。
風周的帝王與先皇的年紀差不多,四十多歲,成熟穩重,很大氣,卻養出了不大氣的皇子。
想到當初在大殷國境內見過的那個風周皇子,蕭亦然心裡嗤笑一聲,他可以趁人不備的時候給這個風周的帝王下寫慢性毒藥,然後讓他那幾個皇子去爭奪龍椅,等到他們爭搶成功以後,大殷就可以出兵了。
至於西晉……
他轉過頭看向喝了那麼多酒卻仍是臉色都沒變,這讓不會喝酒甚至聞著味道都覺得頭暈的蕭亦然很佩服,也很嫉妒。
酒宴進行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直到結束,在場的只有殷天齊,蕭亦然,以及風周的帝王風啟還能談笑風生,其他的人全都帶了醉意。
殷天齊與風啟面對而坐,兩人輕點了下頭。
蕭亦然也對風啟微微一笑,然後站起身隨著殷天齊離開。
回了行宮,殷天齊拉著蕭亦然快步往床榻的位置走,然後一個用力將他甩在床榻上,直接壓了上去。
蕭亦然一愣,男人在床事上從來沒對自己這麼粗路過,他皺著眉推了推壓在身上的男人,卻僵在那裡。
“你被下藥了?”就算隔著長袍他也能感覺出男人身上的燥熱,這種藥物是很烈性的春藥。
殷天齊這會讓已經喪失了語言功能一樣,只用燥熱的嘴唇在他脖頸上啃咬,雙手撕扯著他的長袍。
蕭亦然嘴角抽動了一下,只能抬手環抱住男人的脖頸,雖然這裡是西晉的行宮並不安全,但是男人現在這個樣子卻沒辦法再等下去。
閉上眼睛任由男人的動作,蕭亦然祈禱著外面那群暗衛把門守好了,要不然明天等他能爬起來以後,就弄死他們。
第二天知道中午午膳的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