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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賢貴拽著連三平的衣角,搖搖擺擺地站起來,晃了晃腦袋,憤怒不已:
“你們趙家真行啊,我文霸三跟你們沒完。”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們……我們……”
那婦人更慌了,像只受驚的兔子,緊緊地貼在牆壁上,話都說不利索了。
文賢貴生怕發瘋的岑潔追上來,也顧不上那麼多,不再理會那婦人,衝出院子,沒影兒了。
這婦人是趙老財的小妾,她本來是要去後院找岑潔有點事兒的,結果碰上這檔子事兒,嚇得她手捂著胸口,在那兒靠了好半天,氣兒都還沒喘勻呢。
等稍微緩過點神兒來,她就順著地上的血跡,一路走到了岑潔的西屋。
一進屋,就看到岑潔正拿著一塊破布擦那些血跡,於是問道:
“怎麼回事啊?我剛才看到文家三少爺腦袋破了個大口子,血呼呼往外冒,是你打的?”
岑潔早就把衣服扣好,還把房間裡那些散落的錢都撿起來了,一看到婦人進來,“哇”的一聲就撲到了她懷裡,委屈地大哭起來。
“我哪敢打他呀,那挨千刀的上次來和爹玩牌九輸了,心裡不服氣,又要來賭。他覺得爹運氣好打不贏,就讓我叫阿凱回來跟他玩骰子,我說阿凱不會賭錢,他就罵我。我就跟他吵了起來,我氣不過,就把他往門外推。誰知道他自己不小心跌倒了,磕到了椅子角上,腦袋就磕破了,還非說是我打的。嗚嗚……二姨娘,你說我冤不冤啊。”
“這個三少爺,怎麼還能逼人賭錢呢,我聽說別人都叫他文霸三,可兇了,這可怎麼啊?”
趙老財的小妾沒什麼主見,一聽這話,心裡又“突突”的亂跳。
“他自己摔的,幹我們何事,就算到了牛鎮長那裡,我們也是佔理的。”
岑潔哪敢把文賢貴想欺負她的事說出來,只好隨口胡謅了這麼一件事。
再看文賢貴和連三平跑出了五竹寨,沒瞧見有人追來,這才停下腳步,氣喘吁吁地罵道:
“岑潔這個賤貨,還挺會裝,我文賢貴想睡她,她居然不知好歹,還敢拿東西砸我。”
連三平在路邊揪了些野草塞進嘴裡嚼了嚼,然後吐出來敷在了文賢貴的腦袋上,疑惑地問:
“你被她打了?剛才你怎麼不叫我進去收拾她?”
文賢貴這時也覺得自己有點窩囊,明明都把槍掏出來了,卻沒敢開槍。哪怕是捨不得把岑潔打死,那對空開一槍,嚇唬嚇唬,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狼狽啊。他罵罵咧咧地:
“這娘們,真是給臉不要臉,等我抓到她,看我怎麼收拾她。”
連三平還不知道剛才在房間裡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就又說道:
“那我們現在回去,把她給抓了,就憑她把你打傷這事,也夠她受的。”
“回個屁,回龍灣鎮。”
文賢貴氣不打一處來,對連三平也沒什麼好臉色。剛才扯開岑潔的衣服,他可是大飽眼福,果然是他見過女人當中最好的,而且那手感也令令人回味。現在既然逃出來了,那就不想再回去,等到傷好了,元氣恢復,再來好好的收拾。
文賢貴是頂著連三平的衣服回到家的,他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相。到家後,他換下帶血的衣服,就跳進大桶裡泡了個澡。
清涼的井水並沒有平息他的怒火,他像往常一樣大聲喊道:
“阿芬,死哪兒去了,快來給我搓背。”
阿芬有些尷尬的走進洗澡間,一眼就看見了文賢貴腦袋上的傷,很是吃驚,忙問:
“你怎麼了,腦袋怎麼回事啊,怎麼碰成這樣?”
“怎麼的,我這樣很難看?你也敢嫌棄我不成?”
文賢貴手一抓,桶